篱王和太子幸灾乐祸地想,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来参加皇宫赐宴还敢在外面打架,问罪也是活该!
而且,别以为是皇孙就有什么了不起,父皇对这位皇侄孙,可比对很多皇孙都好!
皇上的疏离漠视和陌生,皇甫景宸不愠不怒,无喜无悲,见他问话,神色自若,坦然应道:“回皇祖父,孙儿便是!”
皇上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不过也只过了一瞬,就移开目光,这一眼普通平淡,还不如看着皇甫锦宣的眼神亲切。
他对皇甫锦宣和颜悦色地道:“为什么打架啊?”
皇甫锦宣满不在乎地道:“侄孙儿骑马遇上景世子,侄孙儿觉得吧,是男儿当有英武之气,不是应该恣肆无忌,方显男儿本色吗?坐马车算怎么回事,这年纪,应该骑马呀!他不服,就打了侄孙儿!”
当时在一边看热闹的众人:“……”
真是凑不要脸的,惹事的是他,告状的也是他,还一脸得意洋洋的。
皇上哈哈笑道:“骑马也好,坐马车也好,这有什么不同?小孩子家家的,真能闹!”
语气宠溺。
众人也都附和地笑。
皇甫锦宣道:“可不是这么回事,景世子跟我打赌呢,我若赢了,他以后都骑马不坐马车。”
虽是皇宫赐宴,这次参与的都是皇子皇孙和宗室,也算是家宴,皇上看着皇甫锦宣在这里耍宝,一问一答间,气氛倒也欢乐。
他含笑问道:“那谁赢了?”
“当然是我呀!”皇甫锦宣老实不客气地道。
众人:“……”
没看见都不准殿前大将军还真不会拿出真本事来跟他动手。谁叫他身份放这儿,闯祸出了名,跟这么个纨绔计较起来,以后没有宁日。
康王和康王世子脸都绿了,喝道:“锦宣,你住口,你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算了,怎么在皇上面前还这般胡言乱语?”
皇上却没生气,还笑道:“勉侄不必这么严肃,今天只是家宴,都是皇室宗亲,开开玩笑无伤大雅!”
康王皇甫勉讷讷应声。
皇甫锦宣打蛇随棍上地道:“皇上,您可得为我做主。您看吧,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我武功都已经这么高了,我爹还天天骂我,说我文采不好,不学无术。这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我已经这么优秀了,他看不见。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明显就是贪心不足。文采好的,有我大哥不就够了吗?”
康王:“……”
一张老脸,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怎么生了这么个臭不要脸的东西?现在塞回去还来得及吗?
康王世子:“……”
总感觉他家老弟又是在刀尖上跳舞,换着花样作死!他很担心,万一哪天,皇上生气了……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众人:“……”
这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他们不得不服。
他说自己武功高,就是武功高了。真正的武功高能被人揍在脸上揍成个猪头?他是完全忘了上次送回来的奏折,还需要他爹来誊抄了吧。
还有,当着皇上的面,说自己的父王贪心不足,他还真的敢!
难道不知道君心难测吗?
弄不好,皇上真拿康王问罪了,有他哭的!
皇上被逗笑了,道:“朕给你做主,不过,你那字也忒难看了点。以后还是要练的!”
在皇甫锦宣的插科打诨下,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宴席也开始了。
不过,整个宴会上,太子都安静如鸡,连梁王都蹦哒了几下,太子却稳稳的坐着,不焦不躁,不温不火,不紧不慢。最活跃的,是皇甫锦宣,把康王和康王世子简直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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