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吗”
赵银桥嘴角露出几分不屑。
以他赵大公子的层次,像王晓光这样富二代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小虾米,若是以前,根本连和他对话的资格都没有,现在竟然搬出何修杰在自己面前炫耀。
“那何修杰除了花钱比较大手以外,赛车玩的真不怎么样,几年前跑到西南飙车,结果差一点飞下悬崖,若不是正好有一棵大树卡住了他的赛车,哪有现在的青州s超跑俱乐部,不过那家伙倒确实大方,和他喝过几次酒,还挺对我的胃口。”
赵银桥的话出口,王晓光的脸颊不由抽搐了一下。
他当初和何修杰认识,是因为他也是超跑俱乐部的会员,但对于那位创始人,并没有多少交际。
就他家里那点财富,即使在青州这样的三线小城市,都要排到两百名以后,而何修杰那可是能和城里面那些大纨绔称兄道弟的人,其中的差距不可谓不大。
可眼前这个邪气凌然的青年竟然说他能和何修杰坐在一块喝酒,而且语气中对何修杰又带着诸多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以为自己是谁
真是什么牛皮都敢吹。
王晓光不再试探。
如果赵银桥说认识何修杰,见过几面,说的低调一些他倒是会相信,可赵银桥口气太大了一些,最重要的他是沈念的朋友,沈念的朋友怎么可能认识那么高级别的人
于是自然而然,他内心便倾向于赵银桥在吹牛。
中午十二点,婚礼正式开始。
随着音乐的响起,司仪的上场,场中也渐渐安静下来。
贺梅家里面算是富裕,而任君堂的父母开了个小厂子,双方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沈念是第一次见到贺梅的父母,贺梅的爸爸贺建五十多岁,两鬓斑白,穿着一身中山装,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上去精气神很足。
贺梅的母亲杨娟,则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夫妻二人望向任君堂的目光都满是欣赏。
想到宁远和自己讲述每次到岳父岳母家里,二人给的冷眼嘲讽,就让沈念一阵不舒服。
相比于贺梅的父母,任君堂的父母则更老一些。
他父亲任卫国头上头发稀少,几乎快要脱光,六十多岁的年纪,在眉心处有一个黑痣,让人怎么看都不舒服,母亲刘鸽穿着旗袍,打扮的挺年轻,只是脱去那厚厚的粉底,估计也就是一个老妖婆。
进行到给双方父母敬酒的环节,突然一道声音打乱了流程。
“你们这对狗男女,倒是很甜蜜嘛”
声音一响起,场中顿时引起一片议论。
只见脸庞还有些病态苍白的宁远,一步步向舞台的方向走去。
看到宁远以后,任君堂的父母还有些不知所以,但贺梅的父母的脸色却都变了。
贺梅的爸爸贺建更是喝斥道“宁远你来干什么
今天是小梅和任君堂的结婚的大喜日子,你要是敢捣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贺梅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不过很快就变得冷漠。
任君堂的脸上更是有些狰狞。
“爸,我伺候您三年,对您不够好吗
怎么没见您像现在一样也给我一个笑脸呢”
宁远望着贺建,质问道,脸上充满了失望。
“你怎么能和君堂比
贺梅嫁给你就是个错误”
贺建冷哼道。
而听到两人的对话,这个时候许多人开始交头接耳。
“没有想到贺梅竟然是个二婚,好像是任君堂是插足别人的婚姻。”
各种议论纷纷传来。
任君堂的脸阴沉到了极点。
任君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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