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夏天的一个星期五下午,简和朋友们正在街上走着。这时候,一个年轻男孩走过来,他低头走路,脚步与常人不同,有点怪,棕色头发乱蓬蓬地挡住了脸,他没有看到迎面走来的三个女孩,像是在边走边思考问题。这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霍金。
戴安娜说道:“那个低头走路,脚步怪异的男孩是斯蒂芬·霍金,我和他有过约会。”
戴安娜刚说完这句话,简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她,似乎像是对她说:“你和他约会过,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看着,简和吉莉安竟然大笑起来,她们用笑声表示自己的不相信。
戴安娜急忙说道:“我确实和他约会过,他是我哥哥的朋友,这个人学习很好,有个聪明的大脑,我们是在剧院里约会的,不过,我从没见过霍金的父母和弟妹,他曾经参加过一个游行,那是个‘禁止核弹’的游行。”
那一天,简玩得并不开心,她竟然把霍金深深地印在了大脑里。她有种预感,她还会和霍金相遇,这种怪的想法,让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在简的回忆录,她用细腻的语言描写了当时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让我感觉忐忑不安。也许正是他的古怪令普通的我觉得着迷,也许我有种怪的预感还会再与他见面。不管原因是什么,那一幕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1962年暑假,简去了西班牙,她是去参加在那里举办的暑期班的。那一年,简独自在国外,自己能很好地照顾自己,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来说,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对于简来说,离开父母的管束,她有一种成熟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终于可以享受到独自飞翔的乐趣。
假期结束后,简开始申请去牛津、剑桥大学读,结果是:这两所著名的大学都对她关上了大门。此时的简已经被高考折磨得很痛苦了,更让她难过的是,在简六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希望她长大后能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剑桥大学,她觉得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就在简备受折磨的时候,她的校长真特女士对她说:“没有成为剑桥的学生不是耻辱的事情,那些没被剑桥录取的女生在我眼里比被剑桥录取的男生要聪明得多。”
真特女士在安慰完简以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希望简去伦敦大学的威斯特菲尔德学院面试。于是,简接受了真特女士的建议,在一个寒冷的冬季,她乘坐公交车来到汉普斯特参加面试。面试结束后不久,简接到了录取通知。
1963年的元旦,为了庆祝新年的到来,剑桥大学举办了新年派对活动,简的同学戴安娜的哥哥邀请他们去参加派对活动。那一天,简穿着一条人造丝绸连衣裙,挽着一个发髻,内心深处还有一点害羞地出现在了名牌大学学生们的面前。
这时候,简看到了一个长得很瘦的男孩,他靠在角落的墙边站着,一边说话一边伸出又细又长的手指比划着,额头前面的头发很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身上穿的夹克的颜色是黑色的,沾满了很多灰尘,看上去不是很干净整洁的样子,他打的领结颜色竟然是红色的。简认出了他,这个男孩就是斯蒂芬·霍金,一年前的夏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走路怪异的男孩。
此时的他,正在与朋友说话,站在一边的简听见了他们交谈的内容,她听霍金谈到他在剑桥大学正在进行宇宙学研究,他的老师是丹尼斯。他说他在牛津大学读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算不上用功的好学生。还有,他在牛津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去听课,他和同学去玩耍了,他曾经把作业本撕碎了,把碎片扔到了导师的废纸箱里。这些话在简听来,确实是霍金的传。甚至,霍金都忘记了他报名参加公务员考试的事,直到有一天早晨,听完瓦格纳的《尼伯龙根的指环》后,他忽然想了起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