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稳态理论。不过,当霍金真正做了剑桥的研究生后,苦恼接踵而至:第一个苦恼是,他喜欢的宇宙学是不被承认的;第二个苦恼是,由于弗雷德的学生已经很多了,霍金的老师变成了丹尼斯·西阿玛。
但后来霍金发现,霍伊尔常常要外出讲课,他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关注他的学生。相反,西阿玛不外出,主要的精力都用在学生身上,在教室里,他会站在霍金的身边,只要霍金在学习方面有问题,可以随时随地地交流。刚开始学习的时候,霍金对西阿玛的很多思想都是持反对态度的,其中就包括马赫原理。霍金对马赫原理的解释,他说:“关于马赫原理,即物体的惯性应归因于宇宙中所有其他物体的影响的思想。”
当年,在霍金刚刚开始研究的时候,最激动人心的两个领域就是宇宙学和基本粒子物理学。与宇宙学相比,由于很多优秀学者的加入,基本粒子物理学正进行着快速的发展;让人遗憾的是,20世纪60年代的宇宙学与广义相对论研究的进展程度与三十年前相比,没有多大的进步,几乎就是停步不前。为什么三十年过去了,宇宙学毫无进展呢?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的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恩曼在参加1962年在华沙举行的广义相对论和引力会议后,给妻子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对妻子抱怨道:“我从会议一无所获。因为没有实验,这个领域不活跃,所以很少最优秀的人在此耕耘。其结果是这里有126名傻瓜,而这对我的血压很不利……请提醒我不要再参加任何引力会议!”
在任何一个领域,如果一直停滞不前的话,那会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情。更让人担忧的是,越是停滞不前的学科,就越是容易成为冷门,而越是冷门的学科,越没有人愿意去研究,即使有一些人去研究,那也只是一些平庸的人。正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去研究,所以,这个学科停滞太久以后,也就会出现杰出的人才。若干年以后,斯蒂芬·霍金出现了,他带给宇宙学领域璀璨的光芒。
对于天体物理学的专业知识,霍金在《我的简史》中回忆道:“在开始做研究时,我对此一无所知。但是我觉得那时研究基本粒子太像搞植物学了。量子电动力学——制约化学和原子结构的光和电子的理论在四五十年代就完成了。现在,注意力已转移到原子核中的粒子之间的弱核力和强核力,但类似的场论似乎无法解释它们。的确,特别是剑桥学派认为,不存在什么根本的场论。”
霍金记得,当年在剑桥的时候,弱核力的统一场论的第一次尝试被专家们瞧不起的场景。霍金在后来回忆说:“我很庆幸自己没开始做基本粒子的研究。如果那样的话,我没有任何研究成果可以存活。”
在一般读者的眼里,尤其是在不熟悉天体物理学的读者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很枯燥的,我也是毕业于文科,在我们文科生的眼里,这些研究宇宙天体的物理学家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专家,是神秘而神的。
霍金在剑桥读研究生的那些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研究着宇宙学和引力,他就像一个孩子,从不成熟慢慢地走向了成熟。霍金预测:宇宙学未来的发展空间将是广阔的。但是,此时一个困难摆在霍金的面前,那就是,广义相对论被认为是不能解决的难题。广义相对论最早是由爱因斯坦提出来的观点;华沙会议结束后,广义相对论开始走向复兴,当时著名的物理学家费恩曼却没有看出来,这也许就是任何人都有他的视野局限性,而这种局限性有时候真的能变成精神的蚕茧,束缚住人的思想。
很快,在世界的某些国家,广义相对论研究中心建成了,宇宙学领域吸引了很多年轻人的目光。对霍金来说,有两个中心相当重要,一个中心位于德国汉堡,领导者是帕斯夸尔·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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