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宝山没说话,而是朝他扔来了一个东西。
季小军拿起来一看,有些意外。
;机票?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你知道这次捅出的篓子有多大吗?如果你继续留在温市,到时公安局查起来,我可没有办法救你。
先去外边躲躲风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回来。
;爸,那我的长江楼怎么办?
季宝山听此上去就是一脚,指着他怒骂。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那长江楼,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的长安楼会永远封停,以后也不准你在做这样的事。
这几年来,你的长安楼惹出多少麻烦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真以为,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能像今天这样潇洒自在?
季宝山被那位痛批了一顿,心里头也窝了一肚子火,哪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季小军不敢再顶嘴,拿着机票就朝房间走去,离开一段时间也好,长江楼关了也就关了。
反正只要季宝山在温市不倒,他就有无限的机会,只是在心里,他更加的痛恨陈广生了。
季宝山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掐灭烟头,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省长,事情都安排好了。
梁春来在长江楼等了半天,也不见季小军,是彻底火了,遂直接下令。
让曾安邦从警局调人,突击检查长江楼,目的只有一个,逼迫季小军现身。
但长江楼的管理人员,平日里都嚣张惯了,一开始的态度非常蛮横,甚至让人直接对抗。
可当他们也联系不到季小军后,一个个心里都虚了。
公安局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底气的,所以他们只能退让,让公安局进去搜。
另一边,陈广生从那仓库逃出来后,闷头往前跑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了人影。
对方是几个半大孩子,正在前边的废弃铁轨上玩耍。
;你们知道怎么去市里吗?
瞧见突然从草木中跑出来的陈广生,三个孩子都被吓了一跳。
;你,你是什么人?
三人看上去都是十二三岁的样子,那个高个子的闻言,鼓起勇气问了句。
;我是来这做考察的,谁知道迷了路,找了好久才出来,你们谁能告诉我,怎么才可以去市里?
陈广生面带微笑的问。
;喏,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大概四五里就会看到公路了。
一个小女孩指着西边,小声的对陈广生说。
;谢谢你们。
陈广生说完,便顺着她指的方向而去,果不其然,没多久就看到了公路,而且公路上还有车子。
见到这一幕,陈广生简直有了要流泪的冲动,这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经历过才懂。
陈广生的运气不错,很快就有个开货车的,愿意顺带捎上陈广生。
;仰叔儿,真是多谢您了,到了温市后,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您。
这个人五十来岁,平头,看上去是个很憨厚老实的人。
;不用,谁没个困难时候,正好我也要去温市送货。
仰大发哈哈一笑,还地给了陈广生一根烟。
;仰叔儿,您这车货是送到哪的?
虽然仰大发不求回报,但陈广生可不会装傻。
如果没有仰大发的帮忙,他想回到温市,肯定还要费不少功夫,万一再让王伟他们给追上,那可怎么办?
所以对他,陈广生是真心感激。
;这车货是送往喜顺木材厂的,老板是我小舅子。
仰大发笑呵呵的道。
;喜顺木材长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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