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茶和瓜果,方自己吃饭去了。
一直到二更过了,沈恒才一身酒气的回了自家院里。
季善忙迎上前扶住了他,“不是说你没喝多少吗,怎么这么重的酒味儿呢?”
沈恒放松下来,半靠到她身上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是没喝多少,不过也有小半壶,还在敬酒时,不小心洒了些在身上,所以闻着味儿冲了些。没事儿,我梳洗一下,换身衣裳就好了。”
季善便忙让青梅去叫了热水来,待沈恒梳洗过,换过家常衣裳后,方急急问他:“怎么样,那赵穆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有晨曦说的那么好,真值得晨曦托付终生吗?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要不是想着那么多客人在,指不定就有人会认出我来,我不能丢了恩师和晨曦的脸,我差点儿都想乔装成丫鬟,去前边儿给你们上菜倒酒了。”
说得沈恒笑起来,“乔装成丫鬟?善善,你怎么总是这么语出惊人,这么可爱?知道你着急,所以我……方才才故意这样慢吞吞的,你肯定等得都快冒火了吧……”
话没说完,已让季善抓了个迎枕在手里就是一阵乱打,“我是说你今儿怎么梳洗这么慢,换衣裳也这么慢,敢情是故意的,你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着急,还这样捉弄我,看来是皮痒痒了,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沈恒边笑边躲边求饶,“别打了,不是故意的,是看你那么紧张,故意逗你的……真的……别打了,下次再不敢了嘛……”
季善这才恨恨的停了手,娇嗔道:“还不说!”
沈恒见她两颊红红的,又娇又俏,忍不住再次“虎口拔牙”,飞快凑上前亲了她一下。
才迎上她的怒目,忙忙赔笑道:“我马上说,马上说,你别急。那赵穆长得非常俊朗,谈吐也很是得宜,最重要的是,他言之有物,话虽不多,却每一句都能说到点子上,每一句都能恰到好处,不但我,我瞧着恩师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是非常的好。方才我送他老人家回房去时,他还与我说,今儿亲眼见了人,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总算今晚可以睡得安稳些了。”
季善咝声道:“恩师真的这样说啊?他老人家阅人无数,若他都这么说,那人应当是真不错了?不过才见第一面,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就认定他是晨曦的良人,还是为时过早了。”
沈恒正色道:“肯定不能凭只见一面、凭几个时辰的相处,就下定论,这大户人家不管私下里如何糟污不堪,面上可都是一副光鲜守礼的样子,还是得看往后。不过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只要师妹好好经营,日子应当还是差不了的,——至少那赵穆是真的很看重师妹,我不是看的聘礼怎么样,那对儿大雁又怎么样哈,我是见了他人后,亲身感觉到的,反正就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季善轻哼一声,“你一个大男人,知道什么感觉不感觉的呢?那他这会儿人去哪里了,是就在府里的客院住下了,还是去了他们借的宅子里安顿呢?”
沈恒道:“去他们借的宅子了,不过说明日上午还会单独来拜见恩师,有些话要当面与恩师说清楚,好让恩师安心。”
“真的?”
季善忙道,“那明儿能想法子让我也见一见他吗?最好还能让我与他说一会儿话。真的,我不亲自给晨曦把一下关,实在不能安心,偏偏这些大户人家规矩多得不得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还是咱们小门小户好!”
沈恒皱眉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肯定得问过恩师的意思,征得恩师的同意后才成,我们如今既住在府里,代表的是恩师,肯定就该守应守的规矩。不过其实善善你见不见他也没什么分别,都到这个地步了,师妹肯定是要嫁的,你这个关把了也没意义啊;况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回头我们要送师妹去京城出嫁的,路上那么长的时间,总有见面的机会,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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