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伯同想了想:“问题还是在孟百里身上,一直不知道他的目的,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对方,我也让人调查过后,可惜查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我跟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交集,更谈不上什么得罪过他。我查过人际关系,也极少有交叠的……”
金二叔倒是跟中州孟家关系不错,但是他特地去问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所以关于孟百里这个人无缘无故跟他较劲,年伯同一直都没找到原因。
说他是恶作剧吧,总不至于折腾了好几年都不消停,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这孟百里在绑架星河之前就没消停过。这说明他原本就是针对他,星河不过是顺带的。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孟百里就逮着他一个人折腾。
换个人还好,但是孟百里这个人明显不好沟通,没办法交流,跟他说什么,他都没一点正经样。
年伯同对孟百里这个人,也是真的十分头疼,这人没什么脑子,但又极其有目标感,而且有一种没脑子的韧性,是个非常难缠的人。
方星河看他一眼:“孟百里会不会知道你什么秘密?所以他故意来挑衅你,但是你又不方便说出来?”
她这话一说完,年伯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了一下,他抬头看向方星河,笑了笑:“怎么这么说?”
方星河努嘴:“我也不知道,总归要猜测一下嘛。你想啊,孟百里在你面前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一副‘我知道你一切’的表情,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所以他是以一种‘我无所不知,而你很可怜’的姿态出现的。说白了,他想立下他无所不知的人设,结果因为太蠢,神秘感一点都没有,还给我们留了蠢二哈的印象,所以反而让人忽略了他最早出现时的形态。”
她盯着年伯同,说:“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他也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要跟我坦白的?”
年伯同笑了笑,“没有。”
“骗子!”方星河拍桌子站起来,转身就走,“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第二次机会没啦!哼!”
然后撒腿跑楼顶上给也叶乃伊打电话吐槽:“他绝对有事瞒着我,还不说,偷偷摸摸的,我竟然发现这成了老年和孟百里那个神经病的秘密,我竟然是个外人!”
叶乃伊拿着电话,手托腮,“主要是孟百里这人吧,他是真的特别无聊。家里宠的又厉害,很多事分不清轻重。有什么事……关键是能有什么事?两个人有什么共通点?年伯同有可能有什么事?这些旁人不知道,自然就不知道怎么分析了,看来这件事,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你了。”
“道理我都懂,但是孟百里太无厘头了。”方星河眯眼:“他现在就是铁了心的在捣蛋!”
“孟百里吧,其实我跟他不熟,小时候经常碰面,大了之后就很少见了,毕竟我爸那种德性的人,孟百里他妈,也就是我姑,她瞧不上我爸的品性,所以后来来往的也少。”叶乃伊叹口气:“我跟这个姑姑见面的次数也少,我估计走路上,我们俩都相互不认识。至于孟百里,那人张扬得意,长得也还凑合,我估计能认出他来,至于他,可就不一定认出我了。”
说白了,就是两家关系并不算太好。
叶戈跟孟俦感情特别好,当初出嫁的时候,为了尊重孟俦家当时的门第,嫁妆以及各种礼数都是按照商量的来,生怕女方家的风气让孟家长辈不喜。后来孟俦创业,叶戈回娘家借了钱几百万,那时候叶友良的言语中颇有鄙视,觉得当初叶家给叶戈找了那么多门当户对的人家,结果叶戈非要嫁给孟俦那个穷酸先生,叶戈当时为了能拿到钱,也是忍了叶友良的看轻和嘲讽。
几年以后,夫妇俩就连本带利把钱还回了叶家,对外提起叶家,孟俦夫妇依旧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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