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仆妇上前一步,怒斥道:“什么三姑娘?这是新的侯夫人!”
傅华仪一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妙仪。
“妙仪,你来这儿做什么啊!”萧云天一手揽住傅妙仪的腰肢,怜惜道:“你身子娇弱,这样阴暗晦气的地方怎么是你来得!”
傅妙仪粉唇含笑,瞥了一眼那瘦骨如柴的傅华仪,笑道:“好歹是我的亲姐姐,她出了事,我怎能不顾着呢。”说着朝身边男子温婉一笑:“夫君,我还想着给姐姐求求情,求您从轻发落她呢!”
瘫坐在地的傅华仪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她定定瞧着萧云天落在傅妙仪腰上的手,瞧着两人四目相对的缱绻,瞧着傅妙仪面上的春风得意,一时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她指着傅妙仪,喘息道:“三妹妹,你,你和侯爷……”
“我和侯爷两厢恩爱,不日就要嫁娶了。”傅妙仪笑得甜腻:“我的好姐姐,你可要感谢我,你那丑事闹得沸沸扬扬,险些气坏了侯爷的身子呢!若不是侯爷钟情与我,有我宽慰,这会儿还被你气得心绪郁结呢!哦对了,你也不该叫我三妹妹了。你是个失贞待罪的淫女,我则即将嫁入侯府,你应当向我行礼,唤我——‘侯夫人’。”
说着,她面目中透出骄矜的傲色——呵!她还是赢了!傅华仪,你是嫡长女又如何!从小到大,你压着我的身份,让我只能屈居在你之下做一个嫡次女!我的娘亲只是继室,还要在你娘的牌位前执妾礼!
可那又如何?傅家早已是我娘的囊中之物,你风光出嫁成为武安侯夫人,如今还不是落得个失贞休弃的下场!你那被供奉为嫡长子的弟弟,早就从假山上摔下来伤了脑子,成了废人一个,傅家诺大家业再也与他无关!
如今,我才是武安侯夫人,我的亲弟弟也成了傅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傅妙仪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傅华仪。
“妙仪,我知道你心地纯善,只是这贱妇可不配你为她求情啊!”萧云天望着傅妙仪的面庞,温柔如水:“她是你姐姐,却也是背叛侯府的罪人!若不杀她,侯府的威仪何在?”
“这……”傅妙仪一时忧愁了,叹息道:“唉,如此看来,为了夫君的体面,姐姐是必死无疑了。只是就算要赐死,妙仪却还望您给姐姐一个全尸。”
“也罢,这点请求,为夫依你的。”萧云天点点头:“只是这毒酒是没备着的,我让下人取来。”
傅妙仪却摇摇头,笑道:“何须毒酒?我听说,有那奸污女眷的男人,多被判处宫刑。这女人偷情嘛,而且还是怀上了野种的……不如就用与宫刑类似的‘幽闭’之刑代替。”
萧云天了:“何为‘幽闭’?”
傅妙仪只笑而不语,双手轻拍两下,便有十来个膀阔腰圆的婆子呼啦啦涌了进来,两个婆子钳住傅华仪的肩膀把她拖起来。
“傅妙仪,你要做什么!”傅华仪惊恐地挣扎起来,扭头望向自己曾经的夫君:“萧云天,你不能杀我!我是清白的!我腹中的孩子可是你的骨血啊,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就算要杀我,也不能杀你的亲骨肉啊!”丫鬟小蓉也疯了一般地扑上去,与两个婆子厮打在一处,只是很快被后头的婆子冲上来一同按住了。
“不就是那个承恩伯世子的野种吗?大姐姐,你真是不知廉耻啊!”傅妙仪冷笑着,一壁吩咐道:“给大姐姐捆上!”
很快,一只长凳被抬了进来。几个婆子扭着傅华仪的胳膊,将她仰面摁在了长凳上。而这个时候,另有一个外院的护卫扛着一只柄长五尺、头顶金瓜的重锤,缓步走近。那金瓜乃是青铜制成,重达百斤。
被摁在长凳上的傅华仪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四肢被捆,而后,那沉重的金瓜高高举起。
“怀了野种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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