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第二和第三个选择,都比第一个好一点。”
“我是不希望本色信仰现在怀孕的,但既然已经发生了。”
“我们就先让这件事情顺其自然吧。”
宦享很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齐遇还想说点什么,宦享拍着她的如墨的长发以示安慰。
“你先别焦虑,让我想想办法,可好?”宦享洋洋盈耳的声音,在齐遇的耳边响起。
宦享是不露锋芒的骑士,生活中光华内敛,马背上霸气无双。
这么大的一件事情,这么突发的一个状况,齐遇的焦躁而又崩溃的心,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被安抚了。
“ada我刚刚听你第二个选择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解读为,本色信仰怀孕之后,还是能参加比赛的?”宦享开始寻找最佳解决方案。
“是的,如果孕相平稳,妊娠反应不严重,激素水平不对状态构成影响,就可以继续参赛的。”
“马也是哺乳动物,在很多情况下,和人类有点相似。”
“有的孕妇能跑马拉松,有的却只能每天平躺在床上,每个单独的个体,都会有不一样的状况。”
“奥运会并没有不让孕妇参加的规定,对于人是这样,对于马就更是这样。”
“奥运会历史上确实也有过怀孕的运动员参加。”
“不过,我之前负责享誉国际的时候,是没听说有怀孕的马匹出战的。”
ada毕竟是做过奥运战马的私人医生的,对相关规定,也有基本的了解。
“对状态影响很大是吗?”宦享有点失望,主要是齐遇听完之后,很受打击,然后又要装出没事地样子。
“倒也不是,享誉国际是从事的是马术三项赛,除了盛装舞步,还有越野赛和障碍赛。”
“那两个项目比较激烈,危险性也会更高一点,所以马匹怀孕,肯定是不太合适的。”
“就和人是一样的,怀孕的运动员一般就射击这样的项目,好像最夸张也就是游泳了。”
“本色信仰就单纯的盛装舞步,是不是能够参赛,有没有可能保持状态,都有待评估。”
ada实事求是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她之前是根据三项赛的标准来评估,倒是忘了享誉国际和本色信仰从事的运动项目是不同的。
“我这次去新西兰,也有看到几匹还不错的马,等马运过来之后,我肯能不能尽快磨合。”
“本色信仰就看一看她的状态,我尽量不带她去比赛。”
“我总是需要有备用的马的,不管她是不是怀孕,我都不能把整个奥运周期的压力,全都放在本色信仰身上。”
宦享很清楚,只有一匹合适坐骑的马术运动员,很难走得太远。
马术运动的变数,是其他运动的几十倍还不止。
多了一匹马的可控性,和多了一个人的双人运动项目,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就比如双人跳水、双人雪橇这样的,夏季和冬季奥林匹克双人运动项目,可控性就会比马术运动要高很多。
“所以,你的意思是,排除第一个选择,看看本色信仰怀孕之后的状态,如果状态好,就尽量维持她的竞技水平。如果状态不好就让她退役?”ada确认了一下宦享的意思。
“是这样没错。”
“你刚不是说,自然规律吗?”
“我认为,顺其自然,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宦享是站在本色信仰的角度,而不是自己一个马术运动员的角度考虑问题。
“宦享哥哥,这样做对你成绩的影响会不会太大了,你才刚开始参加五星级的比赛。”齐遇喜欢宦享的这一份豁达,但也担心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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