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出面惩戒,也就无人敢管!
看到柳书竹几人被飞熊岛的后人出言亵渎,已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聚起了一大堆人。
长桌前,那些黑水学院的师长正无聊透顶,见柳书竹和一尘样貌不俗,又不似本地的年轻翘楚,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也懒得插手后辈争端,反而乐得看热闹。这些黑水学院的师长,无疑都姓江,他们名义上是黑水霸主派遣在学院中的武道师傅,但实际上都是势力内失宠的边缘子弟。也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安排在黑水学院中传授武道,根本不得黑水功法的精髓,其实就是打着幌子为黑水一门敛财。
平日里,他们也都私自拿了飞熊岛和神鱼滩不少好处。
一尘本人则面色淡然,恍若未觉,安然侍立在柳书竹身侧,并不看向那些人。
那名身侧跟着巨熊的年轻男子满脸粗犷,却沾染了许多纨绔子弟的派头,与他的样貌一结合,便显得不伦不类。
他的修为在五重天,在飞熊岛中的地位好像不低,见一尘不语,更以为妖僧无背景,十分好欺负,当即又得寸进尺道:“能长成
这等姿色,别说已经出家,就算是个男儿身,公子我也不嫌咦,好像还真是个和尚!看这副装束,也不像是智行禅院的僧人,却又是从哪里来的野和尚?倒生的颇有几分姿色,看得让人欢喜”
旁边的那些同族子弟,也都跟着纵声大笑,极尽侮辱之能。
柳书竹皱眉!
然而,他也没有理会对方,而是转头对一尘道:“被人这样奚落欺凌,你还能忍得住?”说是欺凌,都有些客气的成分,这他娘的根本就是性骚扰!
一尘稽首,神情淡然:“能忍。”
柳书竹面露不悦,一尘能忍,他却忍不住。
“世间狂僧谁第一,古来大教出菩提,你以前那股狂的没边儿的劲头哪去了!?”
他彻底收服了这位妖僧不假,但却不想把他身上那股傲气彻底打没了。
一尘坦然自若:“世人鲁钝愚昧,狂僧一旦不能忍,必要杀人,杀人容易,却会牵连尊者入险,到时你如何化之?”而一尘之所以没有出手,却是因为心中自有分寸,顾忌对方身后的势力,他若在此地把人杀了,便很可能会为柳书竹招来更大的麻烦!
柳书竹‘嗤’了一声,不乏恼怒道:“大爷要的,是原本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僧,不是一个受气包;你想要跟随的人,如果是个任人欺凌的软柿子,你也必然不会真心屈服。谁若是辱没了你,你杀了便是,何需顾忌我?天大的麻烦,我给你兜着。即便兜不住,那也得先让你杀个痛快!”
霎时间,一尘眼中,神采大亮。
周围的人,则都听得半懵半懂,碰到这样的事,权且自认倒霉,被人调戏几句又不会少块肉,院中的不少女子,都被飞熊岛的人占过小便宜,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实在不行,直接躲过就是,何必在此受辱。光天化日之下,黑水学院也不会纵容飞熊岛的后辈当街杀人!
此地嬉闹可以,但霸主的规矩还在,想必飞熊岛的年轻子弟心中也自有分寸。
可是听这两人的对话,怎么像是要杀了对方似的!?
众人还没醒过神来,一尘身侧,便出现了一位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影,虽然还有些朦胧,但却出现了两个绝美的小和尚。
一尘与智法身同时迈步,向那位出言辱没他的年轻男子走去。
众人这才恍然,不是像,而是真的要杀!
飞熊岛那位年轻男子神情微愣,他虽不是黑水学院中的学生,但这些年每年都会到黑水湾来游玩,院中的圆满学部、破灭学部、至人学部中,都有门中长辈苦修,这里简直就像他自己家一样随便,前前后后也不知调戏了多少女学生,都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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