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月大羞,阳顶天却是哈哈一笑,一伸手,把曾明月扯到怀中,伸嘴便吻。
曾明月娇呼一声,双手撑着他胸,却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尤其是感觉到他手往里伸,更是全身稀软若绵。
“好了好了。”
眼见阳顶天把曾明月亲得有如一团烂泥,曾珍却跳起来,把阳顶天推开,扯了曾明月起来,对阳顶天道:“吃东西出了汗,我们再去洗个澡,你先不要上来,呆会我叫你,你再上楼。”
说着,扯了曾明月上楼去了。
阳顶天无聊,歪在凉椅上,慢慢的喝着果汁。
不出他所料,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女人洗澡,还真的是世界性难题。
等曾珍娇声叫他上去,阳顶天都快睡着了。
上楼,曾珍等在外屋,见了他,笑得一脸诡异。
阳顶天好奇,搂着她腰道:“月姐呢?”
“在里面。”曾珍吃吃笑,亲了他一个,牵着他手进屋。
藏真楼中的一切都是明清式样的,床也一样,巨大的架子床,垂着几层纱帐。
“相公,奴家服侍你脱衣。”
曾珍居然玩起了角色扮演,亲手帮阳顶天脱了衣服,这才引他到床边,掀起纱帐。
阳顶天看到帐中,鼻血差点流了出来。
曾明月衣裙尽去,给曾珍用红绳绑成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躺在那里。
与阳顶天眼光一对,曾明月慌忙闭眼,一张脸红得,恰如夏日傍晚的火烧云,美到极致。
轰。
一股血直接涌到阳顶天头顶……
差不多一夜没睡,先是曾明月,然后是曾珍,曾珍教阳顶天怎么绑,阳顶天现学现卖,直接绑了她,尽情亨用。
也就是他了,换普通男人,不可能有这样的精力。
妖精,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亨用的,福气不够的,不是血尽人亡,就是倾国倾城。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了,三人才起床,曾明月曾珍昨夜虽然疲极欲死,一觉醒来,却是容光焕发,曾珍特地照了镜子,喜叫道:“咦,好象真的管用呢,那以后我跟师姐,一人一半。”
她说的自然是好东西了。
曾明月却仍然有些羞,但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柔情如水。
阳顶天喜欢她这种眼神,搂着她笑问道:“你要一半不?”
曾明月羞颜如火,嗓子里轻吐娇音:“要。”
阳顶天哈哈大笑。
吃了中饭,又给曾陆打电话,还是不接。
曾珍咬牙:“躲起来是吧,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珍珍。”曾明月哀求的语气:“算了,好不好?”
“不好。”曾珍断然拒绝:“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为什么要对我开枪,我要他清醒着,再打死我一次看看。”
曾明月劝不转她,又看向阳顶天,带着一点恳求。
阳顶天摇摇头,搂着她轻吻了一下:“没事,找到人,问问清楚也没关系吧。”
他虽然怀疑曾陆有可能是给CIA在脑子里种了芯片,但又觉得不会那么巧,所以也不好说。
曾明月软软的依在他怀里,带着一点伤感的语气道:“我们一起长大的,都是孤儿,真的就象亲兄弟姐妹一样,大师兄他们先后出事,师父也没了,小六子又变成这个样子,呜……”
说到后来,她哭了起来。
“哭,哭,你就知道哭。”曾珍烦躁的站起来,在屋中乱转圈子,那样子,象极了一只困在笼中的小野猫。
阳顶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曾明月,只能搂着她,叹了口气。
晚上八点多钟,曾明月突然接到个电话,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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