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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西拐来到了后院的一口枯井边上,只见她伸手拉起了井边上的一块木板,一阵寒气伴着一股子霉味涌了上来。那个男人不由得捂了捂鼻子,小姑娘见状微微一笑,说道“还有十分钟就开市了,请吧”

    男人看了一眼脚边的台阶,拱了拱手说道“辛苦了”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塞在了小姑娘的手里,转身便下了台阶。

    小姑娘年级虽小,却似见惯了这种场面,她完全没有拒绝这个男人给的好处,笑盈盈的将这沓钞票揣进了怀里,看着他消失在黑暗里之后,将木板归位后,转身离去。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你希望它过的快点的时候,你往往会觉得度日如年,而当你希望它慢一些的时候,它却穿梭飞逝。

    转眼,六个月过去了。

    东北,沈阳。

    作为老工业城市,沈阳这座城市在经济发展上,可以说一直算的上是东北地区的首位。繁华的街道,与灯红酒绿的景色,吸引着很多人慕名而来的同时,也让很多人也遗憾而去。

    初春的四月,这个季节在沈阳来说是很尴尬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早上的时候你可能还看到很多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穿梭在寒风之中,可是一到了中午,你却可以看到满大街的短裙长腿,肉隐肉现,这或许就是东北春天的独特魅力。

    我叫刘天一,是土生土长的沈阳人,我爱这座城市,说实话也从没想过要离开它,更准确的说,是直到我爷爷离世前,我都没想过要离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儿。

    如果说我这一辈子要是认真的佩服过谁,或者说正儿八经的拿谁当偶像的话,那我爷爷绝对算是一个。我爷爷叫刘军校,一九二几年生人,具体时间是哪年我记不得了。我父母是勘探院的科考人员,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因为一次地质勘探任务时,探洞发生了剧烈的坍塌,因公殉了职,所以打我记事起,我就跟着我爷爷生活在一起。

    听我爷爷说,他以前家境很好,因为太祖公是个手艺人,赚了很多钱,在当时算得上是十里八乡的首富。不过,在传到他这一辈的时候赶上了“一个十分特殊的时期”,打地主,斗土豪,家里除了土地照例充公之外,稍微值钱点儿的细软之物几乎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唯一留下的,是我爷爷藏在门后地砖下面的一本叫做覃龙秘术破书。这本书我小的时候爷爷曾经给我看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我只对圣斗士星矢感兴趣,至于这种连书页都发黄的老黄历,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致。自打那之后,我也再也没见过这本书。

    在我看来,我爷爷的生存能力可以说是异于常人的,在熬过了批斗那几年的艰苦日子后,他为了生活卖过早点、煮过炖肉,最后竟然开起了一家名叫“德意轩”饭店,更是凭借着自己的一手好菜,在当时的盛京创出了一番名堂,城东刘二爷的名号,也越来越响,想吃他做的菜,那您得提前预定。不过,有其父却并无其子,我父亲对做饭确是一窍不通,无奈之下,我爷爷只好把饭店盘给了他的徒弟,自己则归隐市井,终日与我在一起。

    在我的记忆里,年迈的爷爷像极了83版的洪七公,国字脸,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胡须,见人不笑不说话,和善极了。老爷子也是待不住的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他经常会穿上一身藏蓝色的道袍,一缕白髯散落胸前,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站在太清宫的门前摆摊,给人算卦卜命,观测风水。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爷爷是真会算,还是纯纯的胡诌瞎蒙的,可您别说,每一次都让他说的很准,因此还得了一个刘半仙的名号,在那一代还享誉盛名。听爷爷讲,他所学的卜卦之术都是来自于那本覃龙秘术,虽然我对那本书有点兴趣,不过,想起上面竟是看不懂的文言文就望而生畏了。爷爷也不强迫我学这门手艺,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他就会教给我一些占卜问卦、风水玄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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