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比不上曹氏等一干家族。
全家的安危都系于家主一人身上。
这几年,本该是家主大展宏图的时候,结果呢,家主不敢放开手脚去拼。
办任何事情都缩手缩脚,唯恐一个弄不好就给全家带来灭顶之灾。
只好事事依附长门宫,以至被人笑话为阿娇贵人裙下之臣,有长门宫忠犬之说。”
狗子叹口气道“我们前进的步伐太慢,跟不上家主的步伐。”
毛孩给狗子倒了一碗酒,兄弟两碰一下然后就一饮而尽。”
毛孩放下酒碗道“你这段时间好好地休憩,把你在匈奴的所见所闻都写下来。
我也会抽时间,把家里的事情一一告诉你,等你融会贯通了,就没有清闲的日子可以过了。
另外,管好你的匈奴老婆,男人说话的时候她们凑过来做什么”
狗子回头就看见他的两个老婆小狗一般的蹲在他身后,满脸的恓惶之色。
毛孩哼了一声,站起身就走了,他实在是看不惯这两个抱着红漆马桶的愚蠢女人。
狗子没有送毛孩,看着两个老婆叹息一声道“要出恭吗”
兰英,兰乔涨红了脸连连点头。
“不是跟你们说过,白天的时候就去那座用青竹修建的小房子里,晚上的时候才能用到净桶。”
兰乔红着脸道“那座小房子太干净,还有水瓮,还以为是人睡觉的地方”
狗子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去给她们示范。
这样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是极为可笑的。
狗子却不这样认为,就算是匈奴单于来到云氏他也不会用云氏主楼里的抽水马桶
本来,匈奴人来到大汉,成为不用跟大自然搏斗的人,就已经是属于老鼠掉进米缸一般的幸福事情。
而进入云氏对于汉人来说也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因此,当匈奴人突然住进了云氏
清晨的时候,山居里自然有鸟鸣啾啾,兰乔习惯性的翻了一个身,然后她就掉下了床。
躺在地上迷糊了许久,直到狗子趴在床上探出头看她的时候,兰乔才想起来自己昨晚睡在一个叫做床的东西上面。
她还想爬上床继续睡觉不是因为困倦,而是很留恋这张床。
丝绸制作的床单滑溜溜的,就像睡在水面上,鸭绒制作的被子轻飘飘的,就像盖着一朵云彩。
“去看看孩子,一晚上都没有听见孩子哭闹了。”
狗子有些恼火,兰英睡在里面扯着小呼噜,兰乔睡在外边一晚上掉下去三次,天知道她是怎么越过他的身体从里面翻滚到外边的。
“小狗在睡觉,就是尿了。”
“尿了就换尿布,你愣着干什么”
“没有皮子了。”
“脏皮子被我丢了,换旁边的那些”
“这可是新麻布”
狗子呻吟一声,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抓过那些已经被仆妇们用木槌捶软的麻布,随便搓弄两下,就给儿子换好了尿布。
回头再看兰乔,发现她再一次爬上了床,幸福的簇拥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看样子她今天是不打算从床上下来了。
屋子里的铃铛响了三下,狗子穿着亵裤打开大门,然后就看见胖厨娘鄙夷的看着他。
狗子想要遮掩一下,就听胖厨娘悠悠的道“遮掩什么啊,你忘了当年是谁用猪毛刷子给你们这群脏鬼洗澡的”
听了老厨娘这番话,狗子也就释然了,自己当年没少被这个猥琐的老女人揪鸡鸡猥亵。
不仅仅是他,除过褚狼跟毛孩,其余年纪小点的兄弟没有一个逃脱过她的魔爪。
厨娘超屋子里探探脑袋,没看见兰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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