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干净净,见一只胖手在她面前晃悠,一把抓过来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丑庸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卓姬抬头才看清楚,自己嘴里的咬的是丑庸的胖手,而云琅手里却抓着丑庸的臂膀
“小郎,被咬破了。”
丑庸抽咽着把流血的手放在云琅面前抱怨。
云琅无奈的道“谁叫你刚才偷偷摸摸的伸手问我要钱来着正好被人家拿个正着。”
丑庸咧开大嘴哭道“今天上街,看到一匹青绸,最适合给小郎做衣衫,我们身上的钱不够,才让伙计抱着青绸来家里取,谁知道大女会咬我。”
云琅瞅瞅丑庸手背上的那一圈渗血的压印,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太狠了”
能治疗丑庸伤口的自然只有钱,能弥补丑庸受伤心灵的,也只有钱。
总之,一小块金子放在丑庸手里之后,这丫头也不知是聪明还是蠢,立刻就笑开了花,紧紧的攥着一小块金子就喜滋滋的跑了。
当丫鬟当久了,对于拧,捏,掐,扭包括咬这些伤害早就习惯了。
老梁在一边道“那些金子能买两匹青绸。”
云琅大度的挥挥手道“我今天找到了一个大金主来帮我们修建庄园,这点钱不算什么,今晚,弄只羊,我们煮羊肉汤喝。”
老梁佩服的看着自家小郎,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阳陵邑里一片愁云惨雾,只有自家的庄园要开始起大房子了,这得多大的本事才能办到。
下午的时候,霍去病回来了。
这家伙来到云家的时候,几乎处在一种半死状态。
披风早就变成了泥巴披风,铠甲的缝隙里也全是泥巴,就连他的脸上也布满了泥点子,都已经干了,一说话,脸皮上的泥屑就刷刷的往下掉。
梁翁,小虫,丑庸忙着给他烧热水洗澡,这家伙躺在屋檐下的席子上喝了满满一壶茶水,才交代了他这些天的去向。
长平侯府在蓝田的庄子倒霉了,这一次倒霉的很彻底,一股山洪从山里裹挟着巨石泥浆浩浩荡荡的将长平侯府家的庄园摧毁的干干净净。
听起来很解气,可是,再听到霍去病哀痛的话云琅也有些不忍心。
长平侯府食邑三百户,经过这一场洪水之后,就剩下一百户不到了
“惨不忍睹泥浆中混杂着尸体,太阳一晒,就恶臭十里。
尸体太多,要尽快埋掉,否则一旦起了瘟疫,那里的人就要全部杀掉。
舅母仁慈,不忍心这样做,就下令府里所有人都参与救援,埋尸体。
忙了半个月,才清理完毕,下手虽然快,还是有几个仆役上吐下泻的回不来了。”
云琅抽抽鼻子,就皱着眉头对梁翁道“给澡盆里添加醋,多多的添加,然后再煮一些柳枝水兑进去。”
霍去病惊讶的道“这是为何”
云琅不自觉的离霍去病远些,然后才道“清除你身上的疫病。”
霍去病叫道“我没疫病”
“每个得了疫病的人都这么说。”
“我真的没有”
“那也要被醋水跟柳枝水煮过之后才能确定,等一会我会让梁翁把水弄热些,你要在里面多泡一阵子,全身都要泡到。”
“这能预防疫病”
“能减弱疫病,并杀死你携带的疫病。”
“你怎么知道”
“你废话很多啊,其实我应该用石灰水泡你的,现在,家里没有石灰窑,只要用醋代替。”
霍去病很无耻,当着丑庸,小虫,老梁的面就脱得赤条条的跳进了木桶,刚进去又闪电般的窜了出来,疵牙咧嘴的指着木桶道“烫啊”
“你慢慢适应。”
云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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