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目的,我还不如直接跪在长平面前求饶。
我的膝盖痛一些,好过别人被长枪穿胸,割头取耳。”
说完话,认真的对卓姬道“你的小腿真好看。”
然后就笑着离开了卓氏铁器作坊。
卓姬抱着膝盖看着平叟道“一个贼偷,骗子,无赖,混账,骄傲,聪慧的混蛋,偏偏有这样的坚持,您说怪不怪”
平叟笑道“大人物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我更看好他了。”
“包括让我故意露出小腿”
“你该多露一些的”
“司马成了相府的谒者,秩四百石。”
平叟摇头道“你需要一个靠的住的男人,不需要一个玩物。”
“可惜了那些诗赋。”
“你不是也会作赋吗想看了自己作就是了,深浅不过是一些辞藻罢了。”
“我年纪大他太多,等他成年,我已美人迟暮。”
“相信老夫吧,少年人成长的速度远比你想象的快,对于一个懵懂的少年来说,美艳的妇人才是他们的毒药”
云琅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就吃到了可口的面条,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享受。
白色的面条上面还放了一些青菜,中间还卧着一颗生熟相宜的太阳蛋。
云琅吃的非常香甜,他似乎忘记了刘彻那道冰冷无情的旨意。
“家里有石磨了,以后记得磨一点炒熟的芝麻,做一点芝麻盐调味。”
丑庸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就拉着东张西望的小虫下了楼。
主人家心情不好,家里的也就没有什么欢乐可言。
平叟的主意其实不错,如果羽林跟猎夫捕获野人的时候能够不死人,云琅会欣然笑纳。
只可惜,这种事在大汉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云琅可以对别人制造的杀戮袖手旁观,因为这是别人制造的罪孽,他觉得自己一个外来人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至于自己制造杀戮,这不符合云琅的是非观。
高傲的木匠再也没有来过,卑微的石匠满口答应,却也没有来过。
就连霍去病也没有来过,估计是被长平给禁足了,这让云家彻底变得安静了下来。
云琅再也没有出门,而是在家里继续在绢帛上写写画画,丑庸她们经常能看到云琅房间里的灯火在四更天的时候依旧亮着。
一记炸雷在天空响起。
一场暴雨不期而至,它来的是如此的迅猛,如此的让人猝不及防。
豆大的雨点敲击在云琅的窗棂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雨点碎裂之后化作雨雾,从蒙在窗户上的青纱缝隙里钻进来,让整间屋子变得潮乎乎的。
院子里已经开始有积水了,梁翁披着蓑衣,清理院子里的排水沟。
丑庸跟小虫两个费力的推着接雨瓮让它去该去的地方。
梁翁多病的老婆裹着皮袄坐在窗前,担忧的瞅着在雨地里忙碌的丈夫跟女儿。
大槐里是阳陵邑里的高尚住宅区,一般情况下,高尚住宅区都被建造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
排水沟通畅之后,院子里的积水很快就排光了,沿着街边的石渠去祸害住在低处的人。
“雨太大了,地里的庄稼要倒霉了。”
换过干爽衣衫的梁翁抱着一碗茶汤,担忧的道。
丑庸漂亮的头发被雨水浇得湿漉漉贴在脑门上,一边用干麻布擦拭头发,一边道“咱们家有没有粮食地,操这个心做什么。”
梁翁苦笑道“傻女子,地里的粮食糟了灾,市面上的粮食就会涨价。”
丑庸抬头瞅瞅二楼疑惑的道“咱家都被粮食塞满了,小郎的房间里都堆着半房间的麦子,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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