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抽，不再说话，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

    他直接往肖择的办公室走，肖择的秘书看到我们，上前询问，“你们是谁来这里有预约吗”

    段麟没有回答，单手一挥，那秘书的眼神就变得呆滞，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理会我们。

    我跟在段麟的身后，跟着他走进了肖择的办公室。

    彼时，他正在接听电话，听到有人进来，只是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但是漆黑的眼神里，还是闪现了一丝狐疑。

    他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面容严肃的说，“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这一次，我真真切切的挺清楚了他的话。

    我和段麟站在一起，他只看段麟，也只问段麟一人，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可是刚才的秘书，看到我们走进来时，却说了你们二字。

    也就是说，肖择根本就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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