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塔的人只能住在宅院、庄园之中,再没办法回答隐士塔。
不过画老人等人亲至,自然不会再理睬什么禁令,直接住进了秋庭城中的隐士塔中,那霸气的样子,就差不认人了。
“茗舞,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画老人询问道。
茗舞柔柔地说道:“画老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叶塔主见到浅语的。”
茗舞转头看向叶长天,眼神之中有些敬佩。
从大局的角度来说,叶长天潜入至独孤帝国的皇城,偷偷会见浅语,是一个极为冒险的行动,甚至是一个不理性的决定!
一旦出现意外,不仅会牵连到叶长天、隐士塔,甚至还会引起独孤一绝对天门的仇视,对隐士塔的愤怒,从而割裂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而叶长天为了瓦解独孤帝国与虚极帝国之间的结盟,布置与筹划多年,也可能会因此毁于一旦!
站在高处去盘算,去思考,去决策,叶长天如何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秋庭城。
可是!
如果从独孤浅语的角度看呢?
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子,身份高贵却如囚鸟,躲在深宫不见天日,没有自由!
她的眼眸,只惦记着一个身影,日夜思念,抱着自己的影子,研磨着孤独的苦涩,然后就着眼泪,吞咽到喉!
她的忧伤,只如那岁月漫长,纠缠出一条条曲线,缠绕得自己无法呼吸,在压抑的空间里,抱着一本破烂的册子,哽咽中透着愁。
茗舞很早很早便认识了独孤浅语,她虽然早年不幸,朋友很少,被管制的很严,生活的谨慎胆怯,但却没有太多忧愁与悲伤。
可自从她逃出去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忽而欢喜,忽而悲伤,想起什么的时候整个人眼睛里都放着光芒,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美好,可似乎这些美好在很短的时间跌落至深渊,痛苦揪住了心脏,痛苦地只能转身隐藏在没有人可以见到的角落,瑟瑟哭泣。
她的痛苦,来源于她的感情,来自于现实的逼迫,来自于她所在乎的眼前的这个男人!
茗舞看着叶长天,知道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只顾着大局的人,他有着自己的在乎,有着自己的性情,或许,这是他的缺陷与不足,但恰恰是这些,让茗舞感觉到叶长天很是可靠。
晚间,茗舞展开了一份皇宫地图,对叶长天说道:“浅语现在名义上是在闭关,但前几日我探查过,她只是躲在房间里而已,并没有真正入定。也许她在畏惧将要到来的事。”
叶长天清楚茗舞说的是大婚的事,心有些隐隐的痛。
用浅语作棋子来推动仙域的变局,这对于叶长天而言是痛苦的,对于浅语而言更痛苦。叶长天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浅语不知道,只能在仿徨与不安中捱着时间!
“明日,我会与三老人一起进宫。三老人会与独孤一绝会谈,而我则会带你去浅语阁,到时候你去见她,记住,你最多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两个时辰?”
叶长天微皱眉头。
茗舞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独孤皇城戒备森严,一入黄昏,所有外人都必须离开皇宫。三老也不例外,所以,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叶长天想了想,最终点了头,说道:“可以。”
茗舞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记住了,一旦发生意外,比如说我被突然召走,或其他人拜访,或……到时候我们需要这样应对。”
“如果你离开了,而我没有离开,怎么办?”
“那你就等下一次机会离开,千万不可擅闯皇宫。皇城之中有不少高手,一旦被发现,你没什么好下场。你什么意思?你还想一直留下不成?”
茗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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