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4章 玩笑(第1/5页)  重生婢女:冰山侯爷冷情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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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不曾见过,挡着做什么”我本就是玩笑,他也轻易地将我的手挪开。

    我才勾勒出大致轮廓,清浅荷塘上的三两枝芙蕖,潋滟水色以三两痕迹勾过,他转而对我笑道“这些日子你莫不是画荷花上瘾了”

    他意指寿宁及笄宴会上的那幅画轴,我遂轻巧推了他一下,佯作愠怒道“臣妾便是喜欢画荷花,又如何陛下当日不也说是好的吗”

    “很好,确实很好,”他提笔从旁添了几笔,“不过还差几分,那日不曾与你说罢了。”

    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浓墨蘸上清水,在宣纸上添上柔和的颜色。衣香杳杳,恍如那日在西苑雪地中,他握住我的手,攥住一根梅枝,徐徐写下“春日迟迟”。

    那是带着冬日残影的早春,而今是映照夏日余香的初秋。窗外是寂静的院落,悦耳鸟鸣,树枝横生,越过宫墙,初秋时节,并未黄华叶衰,映入眼中,仿佛一幅绝美画卷。

    刹那间失神,若能与他相守一生,此生并不遗憾。便如此度过春夏秋冬。春日烹茶,夏日游湖,秋日登高,冬日扫雪,好似世间最平凡的夫妻。

    夫妻,我本是希望与那人结为夫妻。侧首,陛下的侧影与那人模糊的交叠一起。心中苦苦不能摆脱的魔障再次浮现,所有美好宛如镜中之花,倏然泯灭。

    那以后由我来教你医理。

    那日沈未病平静地与我说道,而后却是他先弃下了我。

    他抛却我才是明智的,不自量力如我,险些将他推至死亡,须得沈家向陆昭容交出秘方,换他平安。

    他眼眸纯净如琉璃,至始至终不沾染分毫杂念,如他对我的坦荡,而我却做不到。

    握笔的手不禁一抖,陛下虚扶我的手,并不十分用力,他猝不及防,只好任由笔上蘸上的墨汁泼开。

    墨汁飞溅至裙裾上,我还兀自沉沦,直到陛下俯身为我擦去衣裳上的墨水,裙裾,我才倏然记起,我此刻正与我的夫君同处一室,不禁更为自己的念想而惶恐。

    我匆忙要从他手中取过丝绢,他却不肯放开,二人遂双手交叠拿着同一方丝绢,重复一样的动作。

    他半俯下身子,一壁戏谑道“你总要将墨水沾到衣服上,往后不要再穿浅色衣衫了。”

    我涨红了脸,忽然被这话提醒,想起了最要紧的事,一样玩笑的语气道“这还不算最厉害的那次,去年六月在行云堂,我把一方云水砚台打翻了,整幅裙子上都是墨,幸好那画师不在,我才逃开了去。”

    此话当初在西苑曾无意与陛下谈及,他并不十分留意。而今我更点出细节,他不可能略过了。

    果然他蹙眉望着我,我尽力显出心无旁骛的样子,与他对视。闲适潇然全然隐去,漠然如拒人千里,我不敢逃避,此刻只要躲开我便输了一半。良久,他先挪开目光,重新提起笔,面无表情道“可惜画儿都被洒开墨汁毁了。”

    第一次二人相视,我赢了,背后却止不住冷汗涔涔。显然他半信半疑,那我便要令他十分相信。

    我浅笑着取过毛笔,依着洒开墨点的幅度,轻巧随意描出一只白鹭,道“这不就好了。”

    我才放下笔,倏尔被陛下拥入怀中,他贴近我的耳畔,呢喃道“是你,原来是你。”我紧贴着他的胸膛,缄口不语,微笑如静日飘落棠梨。

    “你早就知道了,”我平静的反应,自然引得他质问,“为何一直不说”

    他箍住我腰间的手暗暗用力,显然是对我恼怒了,恰是我所要的结果。我凝视殿外梨树葳蕤,道“无所谓说不说,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况且陛下还是遇见臣妾了,那样就好了。”

    “既是无所谓,”他将我身子掰过来,不容推脱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今天又说了呢”

    料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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