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
如此,用罢饭,花旬开着车,载着老爷子和傅慧出了紫庭阁。
他们先去了趟商场,买了些麦乳精、水果罐头、糕点之类的营养品。
医院的二楼,老爷子抱着傅慧,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了会。
杜若变化很大,人不但瘦脱了相,双眼还暗沉无光。
“爷爷,”傅慧凑近老爷子耳边,低语道“我要不要也给大伯母一滴血啊”
花旬耳尖地动了动,掐着手指有心阻止,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他和花锦、关维三个没有血缘新情的,果果都救了,看到杜若的模样,有此想法也不为过。
老爷子捂住孙女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若是病得快死了,给就给了,现在明明药都研究出来了,只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点,哪值得孙女割手放血。
人看了,东西也给了,老爷子抱着傅慧迅速下了楼。
见老爷子的脚步要往医院大门走,傅慧挣扎着不愿道,“爷爷,我还没有看到傅叔叔呢。”
“平城监狱有变,”花锦神情疲惫地从休息室走来,“傅栩担心他爹,昨个连夜过去了。”
傅慧立即掐指算了一下,发现问题不大,遂松了口气。
谢过花锦,三人出了医院。
“去军区大院”老爷子道。
花旬也不问,等老爷子抱着傅慧坐好,便发动了车子。
写有老爷子名字的包裹,共有三个。
一回到紫庭阁的听潮院,傅慧便兴冲冲地找花旬要了匕首,拆包裹。
“我让妈妈寄了,悟空酿的果酿、花酿,等会儿给您拿两竹节尝尝。”末了傅慧还不忘叮嘱,“等悟空来了,您可要对他好点啊。”
花旬以为就是普通的猴儿酒,从傅慧手里接过一竹节果酿、一竹节花酿,便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自个忙着给傅慧打下手,将一块块熏制的野猪肉拿出来,找了根竹杆,用麻绳缠住两头绑在厨房的横梁上,挂上野猪肉。
“花叔叔,”傅慧穿上虎皮小背心跑来给他看,“美不美”
花旬踩着梯子挂肉的手一顿,果果是这么自恋的吗“美。”
“哈哈”傅慧踮着脚尖,转了个圈,“我也这么觉得。”
花旬忍了忍,还是止不住地提醒道“果果,今天零下十五度,你是不是该回去把棉袄穿上了。”
背心小,为了能穿上它,傅慧脱了棉袄。
“我不冷啊。”
“我看着冷”花旬认真道。
傅慧瞪他,“花叔叔,您真不解风情,怪不得老大年纪了,还没个结婚的对象。”
花旬将肉挂好,站在梯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慧问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赵爷爷啊”
要找人算帐的花旬“”
“对了,花叔叔,你别把肉都挂上,等会儿给姜伯送去四条,让他中午给我们做一条吃,我想吃熏肉饭,”想到那味道,傅慧舔了舔唇,然后掰着手指数道“蒜苗炒熏肉也好吃,清蒸也不错,啊呀,我以前在老家时忘了多逮些野鸡了,风干的野鸡放在锅上一蒸,再配上特制的汁水,那味道啧,真让人想念。”
花旬默了默,决定下午去园子的小山上,看看能不能给小姑娘抓只来吃。
“一条、两条”一条熏肉三斤左右,蒋兰一共寄了十五条,傅慧数完,又算了算要分的人数,不由得叹了口气,“花叔叔,给您一条熏肉好不好虽然说送礼要送双,可是真的不够啊”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
“不用。”花旬解释道“叔叔平时都不开火,果果不用给我熏肉。”
“真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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