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灼人的亮光答道:“目前为止,双方并没有撕破脸,他们派赝品替换我的人,弄死证人的事情,我们秘而不宣,尸体也暂时保存着。
我可以保证,在证人死亡之后,咱们驻扎在大使馆的团队绝对滴水不漏,为的是让对方摸不准他们的人是否真正得手,借此换取一点宝贵时间想法子解决难题。”
林衍心里的不安跟不忿越来越强烈,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干嘛要多嘴,血液里却奔腾着兴奋的因子,一股潜意识里埋藏的跃跃欲试越来越清晰。
如果能在对方认为稳操胜券,压种花一头的情况下,完美逆袭,让丫瞠目结舌去,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啊呸,林衍,你他妈想当孤胆英雄想昏头了吧!这是个死胡同,你他妈哪里来的底气去完美逆袭?
有些事,你能做到,跟你敢做到,根本就是两码事,一旦做了,后果就是你被界定为世界顶级危险分子,一辈子活在无情无尽的监控之下,被活生生困成蚕茧里面的蛹!
在这个问题的认知上,林衍无比的清醒!
有些现象但凡超出世人能理解的领域,必然会引起高度关注,到时候,李文俊再牛逼,他以身家性命做的担保也太有限了!
李文俊看林衍神情飞快的变幻着,却一言不发,终于再次站起身,也不再继续施加压力,默默的走了。
等林衍从复杂的情绪里挣脱出来,发现人走茶凉,更加懊恼的关上房门,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
抛开特勤处的秘密职务,李文俊还有公开的显赫身份,他跟林衍洽谈那么久才离开,然后林衍又闭门不出,林家人都知道这必然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情需要思考,也没人打扰林衍。
林衍把自己关了大约半个小时,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终于走出来,秦少伟夫妇跟舅爷夫妇也都还没走,他陪家人一起吃了晚饭。
吃饭过程中,林衍神情自若,并没有半点不正常,吃完饭,他对家人说有点要紧事务得去处理一下,就出门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离开家处理的事务,但林衍心烦意乱之极,能在晚餐时候保持正常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想让家人看出他情绪不对,干脆走出来好好静静。
也没有目的地,林衍挥手让跑出来开车的二彪回去歇着,漫步走到公园门口,电话就响了,他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就接听了,谁知里面传来哭啼啼的声音:“林先生,我是欧阳睿卿,求您放……”
这个时候听到这畜生的声音,林衍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把电话给摔了,恶狠狠挂断拉黑,对着清冷的暮色长长吐了几口气,胸闷刚轻松一点,电话又响了,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也知道还是那逼。
再次恨恨挂断,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短消息轰炸,统统是卖惨求可怜求饶恕的,林衍烦躁之极,索性关了机。
地坛公园里经常有附近居民进来锻炼,晚上打太极拳的,跳广场舞的,吹笛子拉二胡的也很多,所以关门时间很人性化的定为夏季十点,冬季九点,此刻也才刚七点钟,林衍就走了进去。
一路走一路放飞着各种繁杂的思绪,林衍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园的外墙处,这里一整段围墙还是原始的青砖构造,上面残留着岁月的斑驳印痕。
一个老爷子恰好在城墙根儿底下舞剑,一套剑法舞完收势,看林衍手触摸着城墙上一处残缺,忍不住带着揶揄说道:“小伙子,感慨啥呢?是不是觉得如今日子不错,感慨当年咱们的京都都被列强打进来给祸祸咯?”
林衍只是下意识的触摸到这处残缺,听老爷子这么说,仔细一看,果真像是枪击过的痕迹,就问道:“当初联军祸祸的不是圆明园吗,这里也进来了?”
老爷子爱说话,一晒说道:“傻孩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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