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 第十九回慕王战胡虏告捷,芳满捧痴情破身(下)(第1/3页)  芳满乾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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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我是宁国人?”我说话声音不大,内里却如同开了锅似的,心只怕早已跳得不在原处了。

    丞暄偏头一笑,仿佛笑我无知似的,“可木拉塔的老族长伊斯早已降了,称臣上贡之事都妥协得极快,偏总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计较。今日吕将军等派去与他议和的人来回话说,可木拉塔诚意不足,其心晦暗不明,不如索性杀进可木拉塔内城,彼时伊斯那老货便再不能与我们拉锯了。”他说罢,又看向我,“你一个宁国人,对此事如何看待呢?”

    我撇嘴苦笑,“殿下可真会问,如今我身为你的侍从,为梁国考虑,自然该说什么为彰显大梁兼收仁慈的大国风范,昭示你慕王的宅心仁厚,万事以和为贵……可是丞暄,我是宁国人,我大宁好儿郎正在西疆战场上与俄羌杂种浴血奋战,我唯一的弟弟亦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下落不明。若天启军能在此时攻下可木拉塔,切断阿希伦的后路,无异于釜底抽薪,救大宁于水火。”

    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一无所知,又好似明知故问,“所以你何不引我强攻可木拉塔城呢?届时宁国渔翁得利,岂不是尹护卫大功一件?”

    我低头喝了小半碗粥,方道,“战场复杂,且不说万一混战中伤了你,纵不慎败北损了你的名誉,我也是不愿意的。”

    他将方桌往对面推了推,拽着我的衣服将我转了个身,让我面对着他。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虽不是什么肉麻的话,然从我这张成日里只知插科打诨耍不正经的嘴里吐出来,亦显得极为不搭称,我一张老脸红得像猴屁股。

    他一下下地捏着我的手,从指尖捏到手腕,半晌,我听到那清冷而空旷的声音道,“纵你是宁国人、是曜日凛派来的细作又如何?从牢一样的大梁禁宫到金屋一般的慕王府,夏丞暄孤惨半生,竟只你一人对我真。”

    我心里一揪,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将他推下船的噩梦,顾不得尴尬又别扭的姿势,忙扑上去抱住他,半张脸埋在他心口上。

    也不知是心疼,还是心虚。

    我听着丞暄一下下有力的心跳,不由得想起初见他时总觉这冷艳诡异的男子不似活人,如今看来当真大错特错。他如何会是个没有心跳的人,他的心跳声简直振聋发聩。

    “芳满……”他轻声唤我的表字,声音里的温柔黏腻更胜曜日凛唤子凌、窑姐儿们唤冯老二。

    我闻言抬头,正望见他瘦削的下巴微微收起,胭脂色的唇瓣朝我额头上压下来。冰凉而柔软的吻落在我的额头、眉心、睫羽、两颊、鼻尖、嘴唇……

    渐渐地,温和淡然的亲吻变了味道,他的唇瓣与鼻尖在我的脖颈间来回磨蹭。我虽未经人事,却博览各国话本子,堪称学富五车,丞暄此时做的事正是伴侣之间要提枪上阵前的操练。

    且纵我在春宫话本子学界是个白丁,浑身上下的难耐亦无一不在提醒,大爷我……情动了。

    我抓着他的衣袖,做无谓的抵抗,“别,丞暄,别……”

    原以为他是个欢场老手,不想此时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啃在我松松垮垮的袍子露出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把你给我,芳满,我要你。惟将你吃拆入腹,我这心里……才略觉得踏实。”他双手擒住我的双肩,力气之大令我手臂上的皮肉仿佛都要撕扯开来。

    负隅顽抗的手放开了他的衣袖,上京城有名的纨绔霸王尹子路,此时竟倒在他身下,不知所措地软成了一汪水。

    我渐渐承受不住,竟像那自己蹦到砧板上给人吃的鲤鱼一样,不仅不躲,还帮着食客将自个儿的鳞片刮干净了。我哆哆嗦嗦地道,“休要硬闯,我外袍里装了祛疤的羊脂橄榄膏,你用一些,否则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我疼得一阵阵冒汗,丞暄也不知是热还是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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