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晦日的当晚斑自然没有回来,饭桌上田岛坐于家主之位对我和泉奈二人发表了一通新年新风气新愿望的演讲。希望能由斑和我创造新生命,泉奈和哥哥开拓新局面。
斑不仅忙,而且斑好难啊。
我捂脸,我觉得新生命这种事真的着急不来。
说完这些宇智波田岛自顾自的在那饮酒,倒是泉奈有一搭没一搭的找我聊天。
“靖云,你知道哥哥去了哪里吗?”宇智波泉奈过了年也十八岁了,论年龄也可到了创造新生命树新风为战国社会人口贡献力量的时候了。这小子喝了几杯,微醺上头,开始指点起我和他哥哥的私事。
“忍者不得随意透露和任务有关的情报,哪怕是家人也不行。”
室内的明亮的烛火映在我的面上,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颇有飒爽风姿,虽然我是个女孩儿可并不妨碍我点亮“千杯不醉”这个技能。
——就是你哥哥!宇智波第一强者到我这里,他都要被我喝趴下!
泉奈小哥面上被一刺,我感觉他的猫尾巴不悦的竖起来了。
“哦,阿焰,很好的觉悟啊。”父亲田岛亦红着脸颊,听完我的话语,冲我遥遥举杯称赞我说:“你现在是一个合格的宇智波了。”
我微讶,讶异于今日田岛的兴致高涨,说起来宇智波爸爸似乎人到中年后有了更年期的症状,时而阴沉时而龟毛。
龟毛在于管我和斑的房内事。
突然觉得田岛也好难...
我面上敬服,心中腹诽,只说:“谨贺父亲大人和泉奈新年愉快。”
田岛冲我真切笑起,一旁的泉奈也是,也与我同贺。
“阿焰,新年快乐。”
晚宴结束,宇智波本家宅院外好像有孩子放线烟花吵吵嚷嚷的,今日天寒入夜后又下起鹅毛般的大雪,我顿时辗转反侧,不知道这般的大雪斑去了哪里?他还好吗?手臂上伤口怎么样了?
我又突然后悔方才席间为什么不听泉奈把话说完。
不知不觉我嫁入宇智波家已快一年,与一年前淡定从容的心境相比近来的我显然被动了许多。我撅噘嘴,难以解释自己这种矛盾纠结的情绪,也暗暗斥责自己当日的冲动。
外间大雪纷飞,我一直趴坐在窗框那儿坐着,带着一肚子的心事不禁昏沉的睡去。
第二日当我醒来时天色蒙蒙,许是个阴沉的天气却被院内的白雪映的透亮清寒。
我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被褥里。火盆里的碳噼里啪啦的烧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环顾四周我发现寝室的窗户紧闭,明明昨晚我是趴在哪儿睡了...
莫非我自己爬进被窝的?还是别人?
我心中某处仿若被点起了光亮,是斑回来了吗?只有他回来了才会有人把我塞进被窝。我心突突的跳,顾不上许多就光着脚跑出了门。
室外寒冷非常,可抵不住我的欢喜与热情,我披着毛茸茸的斗篷穿梭在宇智波本家宅院内的廊下,曲曲折折的路让我感到距离十分漫长。斑若是回来了,不是在前厅就是在书房,他一定还要处理一些善后的公文。
我一跳一跳的跑去他的书房前,见里头还是昏昏暗暗的但门被移开露出了一条细缝,不禁轻喊道:“斑,斑,是你回来了吗。”
我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雀跃,虽然面上不显,可之前冷战和不愉快已在随着新年的伊始而烟消云散。
房内的人应该是听到我的呼喊,动了动,我听见了纸张翻动的声音。
待我正要跑到房门前,要再度出声时,房门却从里被移开了,可出现的不是斑的面孔,而是宇智波弟弟——泉奈。
泉奈一脸正色,表情十分严肃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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