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亲吻后,我们两个都变得有些食髓知味。宇智波斑只要逮到机会就从原本的动手动脚改成动嘴,我时常被吻得酥软然后爆红着一张脸把他推开。
时间久了,这个男人也会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静静地看着我。
可这样的日子不长,还未等夏日新衣完全裁制完毕,迟到了好几个月的战争又要开始了。
七月的一个夜半,破晓刚至,整个宇智波族地灯火通明全族的人都来到广场为即将要出征的家人们送行。
我也不例外,作为斑的妻子,宇智波一族的主母我更是要站在人前送他们远去。与千手的对战已过去了千年,而这千年却从未有一刻分出胜负。
我不禁为他担忧,也同时为我自己担忧。
父亲田岛还有泉奈都已于刚入夜时带领小股族人向北而去,而作为族长的长子斑自然不可能闲着,他们的部队于破晓时准备出发形成夹击之势攻对手不备。
广场前还有女人低低哭泣之声,我于人群中望着他的背影竟不愿上前去打扰他此时的清净。
“时候到了,斑大人。”斑身边的火核清点完人手后向他汇报道。
他这时才转过身来,深红色的铠甲胸腰际别了两把肋差,属于斑另一把武器名为草雉剑相传乃是神之的馈赠之物。
我于灯火阑珊处望着他,他的眉眼粹上一层坚毅,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已有足以撼动天下的气势,容貌标志可谓丰神如玉。
原来这才是宇智波斑,我这般想着。
宇智波的忍者集结完毕准备随时出发,他又朝我站立的方向看来,未几走到我的面前。
我抬头望着他火光与天色交融,我分不清他眼中的情绪有多么浓。
只听斑关切道:“自己保重,别乱跑,靖云。”
我们四目对望,点头道:“你也是,万事小心。”
他说完这句,重重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再无言语,转身就离开了。天已破晓,从东方线出缕缕金色,宇智波族地外森宇一片很快他们的身形皆被雾气吞埋只闻得甲胄在行走间发出的击响。
我站在远处心中有千言万语,忽的明白了那日女御葛中寄临行前的万般不舍,只觉心头一抹苦涩难以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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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在外出征需行事严密,斑从未给我写过一封家书,我只能断断续续从回来交替的宇智波族人口中得到他的讯息。
他们七月出征,转眼到了八月,前线战事胶着持久不下,因负重伤被送回的宇智波族人越来越多而我能得到斑的消息也越来越少。
两日前,他身边最为得力的亲信火核已被派回族地,整顿后方。
又过了几日,忽然一夜族地内喧嚣震天,火光四起,我从睡梦中惊醒,到处张望。不过多久宇智波火核就找上门来,只呼我的名字:“靖云夫人!靖云夫人!你在哪里!”
我心里大惊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一边告诉自己要冷静一边跌撞地套了一件羽织袖中藏了一把匕首。我披头散发却仍是留了个心眼,再将藏于妆台抽屉中那支粹了毒的簪子别在发间当做最后的护身符。
“夫人!”火核身着战甲,浴血奔来,冲我喝道:“夫人快随我去避难,敌人偷袭了族地已经要杀到这边来了。”
我惊惶,朝外望一眼,屋宇遮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却仍能清晰瞧见冲天的火光,火势极大将黑夜的一角燃烧如白昼炽亮。
他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抓住我的手腕不等我回答便将我一路向外拖着走。
直到跑出本家的宅院,我才知道外头的形式有多严峻,到处都是死尸相横我根本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我的族人。
哭喊呼号喊杀声不绝于耳,人群四处逃散,火核一时未攥紧我的手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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