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焰,我十六岁的那年家族为我定下一门婚事,用来拉拢火之国中忍界大族——宇智波。
为了嫁入宇智波家,族内德高望重的女御中为我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焰。
现在乃是混乱割据的战国时代,风雨飘摇,人均三十的年限,使得那些能活过十岁的孩子已被称得上幸运。大族吞并小族,小族为了生存舍下女君用来维系那薄弱的情谊。
我的家族在这样的世道里也免不了被倾覆或被钳制的命运,我的父亲仁慈温善却毫无手段,叔父重盛公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他软禁起来,使他抑郁病逝,就在我十二岁那年。
今日乃是我与宇智波族长的长子如约成婚的日子,我十八岁了出落成一个貌美的少女,那日出嫁前为我梳篦盘发的女御葛中寄还曾赞我:“您貌若春日的神女,新郎见了您定会欢喜。”
女御葛中寄早已年迈,银发满头,笑的和气又向和贺道:“贺我们的姬君与新郎百年好合。”
她的语气中饱含着对这段婚姻真诚的祝愿和希冀,也是只要与宇智波结为了同盟,我族定能光复先祖时期的荣华。而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我罢了。
我闻言瞧见镜中已装扮好的那个叫焰的女子抿唇浅笑,是了,从今日起,我就是焰,焰就是我。
照理宇智波斑要与我在神前宣誓,共举杯酒,对饮三百回才算礼成。但因现在是与千手一族最激烈的交战时期他无暇顾及与我的情长浅短,我也倒是乐的清闲。
“夫人不若今日先歇下吧,听外间的人说斑大人要明日才可归来。”同我一道前来的还有族中的旁的女御,她已外出打听了一圈,说这话时正拿着银勺拨弄着烛火。
“他们在哪儿?”我问。
“嗯?夫人说谁?”女御转身看向我问道。
“宇智波斑?”我毫无顾忌,直呼了未来我长期饭票的姓名。
“夫人不可!”女御听到我如此放肆的言辞陡然踱步到我身边,手中还拿着银勺,语气中尽数都是焦急,可碍于我的身份又不能教训我只得耐心道:“那是您的夫婿,您要仰仗一生的男人,您要称呼为斑大人才好。”
出嫁前,我已聆听这种教训教条千百遍,此时我忽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夫人!”女御瞧见我的样子有些生气却又奈我不得。她瞧了我好半晌,见我还是一副天真随性的模样,叹气又泄气道:“唉,听说是在备前交战呢...唉,说是要明日方才归来。”
说着她又绕到我的内寝室开始为我铺开今夜就寝的被褥、床铺。
我独自一人坐在妆台前,今夜月色朦胧,薄雾淡淡,其实挺适合结婚的。
内寝室中还絮絮传来女御的唠叨声:“夫人,再过三日我等就要回到播磨,您以后就要独自一人生活在这儿。唉...您是我族的象征,宇智波乃忍族与贵族不同,您要处处谨言慎行可不能像现在这般...”
她正在室内摆放东西,完全没有在意外头传来的声响,可我听见了。一阵晚风入内,惊起烛火摇曳,原就并不宽敞的内室突然跑进来两个人。
因有着屏风隔断,他们瞧不见我的脸,我也瞧不见他们,只知道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月色将他们的轮廓勾勒的清晰,落在了绢纱制成的屏风之上。
为首的男子上前一步,身上似还着了甲胄发出铁片相击的声响。他一手搭在腰间的长刀上,嗓音低低的漫不经心问道:“像现在哪般?”
正在铺床的女御中吓了一跳,我第一次看到被人吓得弹起是什么样子,我恶趣味的偷笑了起来反正谁也瞧不见。
“斑...斑大人,您回来了。”女御中忙越过屏风,踱步到他跟前恭敬问候道。“这位是泉奈大人吧,恭...恭请两位大人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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