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吸走了,然后那酒不偏不倚的落进了他嘴里。萧暮雨见他这这招隔空喝酒的本事也是震惊,自己见过的高手也不在少数,恐怕能办到的都不多。
那老头喝了酒,笑着赞道:“这酒还真不愧有天下第一的称号,狄丫头的武功嘛勉勉强强,这酿酒的本事倒是首屈一指。”
萧暮雨然后又倒上一杯酒,并递上一块“枣花酥”,那老头也不客气,用内功一吸便将糕点拿在手中,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俗话说此人嘴短,这一眨眼两杯酒下肚,那老头不紧不慢说道:“就给你说说,这天下一尊为何空悬吧。”
萧暮雨听到这,心中也是诧异,这十绝高手中一尊、双雄、三隐、四圣,自己师父三绝先生当年排下此序时,唯独将那“一尊”之位空着,“双雄”也只知道其中的“枭雄”乃是今天的大夏皇帝公孙昊,对于另一个别说天下人不知,就连萧暮雨这石渠弟子都不知道。
自己小时候也问过师父,可他却并不解释,就连自己那号称“知无不尽”的师兄也不知道。
“三绝先生也并非有意空着这位置,只是当时三绝先生评点‘一尊’时,有三个人争夺这称号,可惜这三人都恰好在三绝先生手下走过一百招。三绝先生不是不评,而是这三人不分伯仲,实在不知道评谁。”那老头像在回忆往事般说道。
萧暮雨自然知道所谓的十绝高手,乃是师父靠一人之力,独战众人,就拿舅舅陈季芹来说,就是和三绝先生过了五十招,方才得了这“剑圣”的名号。而老头所说的这三人能和师父斗上百招,恐怕只有那被誉为“儒宗”的孙夫子,“佛宗”的静观大师,“道宗”的太微散人能办到。
那老头继续道:“可是这三人最终得了个平局,好在三人情谊深厚,又都突破了‘通神境’,见分不出高低,当即就此作罢。所以三绝先生也不强求,就把此位空着了。”
萧暮雨听到这,已然跪倒在地,以稽首大礼朝着这老头拜了一拜。因为萧暮雨已经猜到这人身份了。
那老头随手一拂,便将萧暮雨不由自主的从地上扶了起来。“你这娃娃行这么大的礼干嘛?我可没有见面礼给你啊。”
萧暮雨尊敬道:“夫子乃学宫祭酒,是天下儒生的老师,当得起晚辈这一拜。”
那老头当即笑道:“你这娃娃,说是请我喝酒,骗我故事是假,套我身份是真。”
老头这话便等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江湖盛传这位“儒宗”孙夫子早已仙逝,不曾想竟然在这‘无间狱’中。
“夫子您学究天人,武功已然登顶,为何会被关在这‘无间狱’?”
那孙夫子捋了捋胡须道:“既然知道了我身份,怎么不把想问长灵小太监的问题拿来问我?”
“这件事虽然知者甚少,但我外婆不说,静观大师不说,我即便问了想必您也不会说。”萧暮雨叹息道。
“那你为何又要跑来问这小太监呢?”孙夫子疑惑道。
“我只是猜想长灵公公在这‘无间狱’里十八年,必然心性大变,来碰碰运气。谁知道……”
“谁知道长灵这小子又臭又硬,哪怕你用他最爱的酒来利诱,他也不肯答应。”
萧暮雨苦笑一声,不容置否。
“也罢,除了这件事,其他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萧暮雨笑道:“我刚刚的问题您就没回答啊?”
“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这破牢房又岂能关得住我,你既见过静观那秃驴了,可知他为何在在那破洞里枯坐十年?”
萧暮雨摇了摇头,等着他解释。
“因为我们都在躲避天劫,世人皆以为我们修为通神,可所谓‘神’是什么?古往今来有多少先贤大德修成正果,但这些人又有谁还活着?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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