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顿时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地瞪着徐月盈,徐月盈知道,此番狱卒心中定然是怒火冲天,他被自己耍了,定然是要报复,不过,他并不知道的是,他这条鱼儿已经上钩了。徐月盈看着狱卒血流不止的手臂,顿时变了脸。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若不是为了她手臂上的金钏,也不会那么轻易地上钩。
此番,徐月盈脸上满是讥笑,狱卒看了,心里的的火更大:“你个臭娘们!还翻天了啊!叫你不要使花招,你竟敢划破本大爷的手臂,要不是本大爷进不去,定然要将你折磨致死!”
“这位狱卒大爷,你不要生气嘛,你看!”徐月盈接着把她手上的铜钗移至两人的目光之中,只见铜钗的尖端发黑,狱卒见了此情此景,心中大惊。
他愣愣地说:“这……这铜钗为何会发黑?是怎么回事?”
徐月盈笑了一笑,带着些玩味,不置可否:“狱卒大哥,就如同你想的那样啊。”
“我呸,谁是你大哥,我是你大爷的,这还需要想么?定然是……定然是……”狱卒顿时睁大了双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叫到:“是毒!你给我下毒了!”
“哈哈,这位爷,你还算有些聪明!”徐月盈哈哈一笑。
只见那狱卒捏紧了拳头,想要去抓徐月盈,可是徐月盈立即机灵地一跳,远离了他,只见他更加恼怒的说:“可恶啊,你这臭婆娘,竟敢这钗子上涂毒药,陷害你大爷!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玩的?”
“哈哈,此番我也就不装了,你的确中毒了,而且是非常厉害的毒哟!”徐月盈玩味地对他说道。
“什么!真的是毒药啊?王八蛋,竟敢给你爷爷下毒!”
“诶!我说,你都中毒了,是不是应该和气地对待给你下毒的人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解毒的解药给你了,要是你再这么凶巴巴的,可别怪我不给解药,说不定啊,我数一二三,这位爷你就会暴毙身亡!”徐月盈笑道,她扮猪才老虎的招术可不是盖的。
“你!”狱卒皱着眉头,瞪着眼,着实像一头没有捕到猎物反而被猎物耍的委屈的老虎。
这时,徐月盈见狱卒生气,又有些慌张,便说道:“不过嘛,你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帮我,等事情完了,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狱卒没好气的说:“呵呵,我宁死也不愿被人要挟!”
“这么刚烈啊!不过不知道你头领会不会知道你是如此的刚烈,据我所知,像你们这样的狱卒,是做着下等人的工作,拿着微薄的月供,应该是上有老下有小,你想想,你要是被毒死了,你家老老小小该怎么过呢?”
“你!”狱卒正要骂人,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对,顿时像个没有了水分的蔬菜,焉了。
而此刻徐月盈乘胜追击:“是吧,你知道我也是无可奈何,一般被关到这里的人,基本上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你再想,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你应该从别人那里打听过,丞相想让我生不如死,你说我一个女子,咋就这么命苦,从此只能与这湿茅草为伍,没了自由……你也不希望在这里当狱卒一辈子,拿着微薄的钱财,赡养一大家的人……我可以为你寻个好去处!”徐月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打动他。
徐月盈心想,在这恩威并施之下,要是这人还不听从她的安排,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狱卒听后,脸色从一开始的愤怒,转变成如今的怔愣,似乎是在权衡利弊,在思索些什么。
徐月盈内心焦急,但是表面上却不能显露出什么,得表现得从容镇定。
这时狱卒终于回过神来,他说:“你这女子,心真毒,说吧,要我做什么?”
“送我出去!”徐月盈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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