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思春呢。”
冉静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走过去一边挠她痒痒,一边质问:“不招是不是,不招我就屈打成招了。”
常想想忍不住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推开冉静:“别闹了,我招我招行了吧……”
常想想把在香格里拉那晚跟余念相遇的故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冉静。
“哇塞,先是他受伤你给他治疗,再是酒店相遇,他给你解围,美女医生诱惑弱娇病人,这个设定带感,这是什么神仙情节呀!”冉静惊呼。
常想想“嘘”地一下捂住冉静的嘴:“小点声,你是不是看太多小说了。”常想想无语得直翻白眼。
冉静一本正经地分析:“依我看呀,他一定是看上你了!你看啊,你给他缝针的时候戴着口罩的吧,他居然认出你来,肯定是对你有意思,所以看不得你受欺负,才会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是吗,那个情况下,正常男人也会挺身而出的吧。你别瞎分析了,误会了就糗大了。”常想想不敢相信。
冉静一脸陶醉:“相信我,按我的经验,你很快就永浴爱河了。”
常想想笑她:“你能有什么经验呀?”
……
赛车跑道上,余念开着跑车疾驰,甩尾漂移,过弯走线,驶进直路,开了一圈又一圈。整套动作下来,一气呵成淋漓尽致。
大牛在跑道边上挥舞着旗帜,余念准确地停在了定点位置,分毫不差。
“余念,漂亮!太牛了,看来下个赛季成绩不是问题。”大牛给余念比了个大拇指。
余念脱下头盔,甩了甩头发,额前的汗滴顺着脸颊两侧流到喉咙。他接过大牛的毛巾坐下,喘了口气:“不行,我的换挡和跟趾动作还不够顺畅。”余念还是不满足现有的状态。
大牛是余念的赛事指导,跟着余念拼了一个又一个比赛。他清楚余念的性格,余念对自己有着极高的要求,总是精益求精,不允许有半点瑕疵。为了提高车感,甚至有时候玩命练习,忽视了过犹不及的道理。这次受伤就是练太猛导致的。
大牛提醒余念:“你呀,别总是练太猛,以后必须严格按照练习计划执行,不许偷偷加练。”
余念喝了口水:“大牛,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妈,我有分寸。”
“我是为你好,你有分寸就不会受伤了。要是再受伤,我看你怎么比赛。还有啊,下午记得去医院复诊拆线。”大牛叮嘱他。
余念知道大牛的担心和顾虑,他起身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着说:“知道了,我记着呢。”他把毛巾“咻”地一下扔到大牛脸上,一脸灿烂:“你跟小飞说一声,我下午接他一起去医院。”
一想到去医院,余念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常想想的脸。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清丽俏皮的面孔,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余念想到这里,目光微微下垂,不由得也微微笑起来。
……
望了望四堵白墙,余念坐在医疗室,把玩着手里的怀表,目光停在门口,等待着医生来。
常想想接过小护士手上的病例,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余念的名字。原来今天来复诊拆线的病人是他,怎么不提前通知她一声呢?
常想想吩咐小护士准备好工具,便拿着病例向医疗室走去。
“吱”地一声,医疗室的门被推开了。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常想想向余念走来,她的头发用圆珠笔挽了一个发髻,松松散散的,额前的几缕发丝自然地垂落,把常想想修饰得得更加俏皮了。
“原来病人是你呀,怎么不提早告诉我一声。”常想想声音欢快。
余念笑眼弯弯:“给我缝针的是常医生你,那给我拆线的不是你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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