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第5章(第1/3页)  陆教授与沈医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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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的整个青少年时代都是普普通通的,做普通的事,犯普通的错,连误入歧途都普通得让人不屑一顾,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有一个特别不普通的少年曾默默地注视暗暗地欣赏。

    这名少年就是后来的T大力学系陆智周教授,现在是我的丈夫以及生命的合伙人。

    如果不是他亲口说,我根本不知道我居然被这么个人物关注了辣么多年。

    而我们初遇也不是所谓的撞人事件,而是某年某月夜深人静不为人知的打架斗殴。

    那一天晚自习放学,我走得极晚,出校门时皓月当空,月色铺洒在空荡荡的路上,白花花地晃人眼。我骑车晃悠过西门,看见路灯下一个发型很哥特梦幻、衣着一看就是社会闲杂人员的男人,正和一个穿着我校校服的文质男生推搡争执。

    原因好像是那个高而壮的男人随地丢烟头,丢进了男生头发里,男生要那人赔礼道歉,那人不肯还骂脏话。

    男生也不知道是嫌骂脏话不体面还是压根骂不出来,风度翩翩立在那里,看着很帅很弱鸡。

    我胸中一口正义之气昂然而出。

    校门口欺负我大一中学生?当一中学生都是书呆子么?姐不把他骂出心理阴影都体现不出知识的力量。

    我骑到他们边上,豪迈地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扔,扯开嗓子骂得那人无还嘴之力,这文盲鸟人哪里知道文言文还能骂人骂得汹涌滂湃,逼急了说了句脑残晚期的话:“一中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拽什么拽,有本事打我啊?”

    我说:“MD,第一次听到这么贱的要求,姑奶奶满足你。”然后一脚踹在他裤/裆上。

    看他捂着裆痛苦嚎叫,以为把他蛋踢碎了,拉着那男生狂跑,一路跑进夜市,人一多我俩就失散了。

    我怕给人踹得断子绝孙,战战兢兢了好几天,索性没人打击报复,这件事也就渐渐遗忘了,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陆老师说起来。

    “他是那条街上N进宫老流氓,别人看见都躲得远远的,也就你,一脚把他踹老实了。”

    原来这家伙就是那个穿校服的书生。

    被丢烟头的不是他,而是我们高中闻名遐迩的校花,他也是停下来打抱不平的,结果,校花吓跑了留下他单打独斗。

    “月光下她是不是特别美?你是不是想英雄救美?是不是想和她早恋?”

    校花之所以为校花,就是因为至少一半男生赤/果/果地表达过想得到她,另一半则是暗戳戳地想得到她。

    陆老师挑了挑眉:“我是那种会早恋的人吗?”继而坚定说,“那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爱死你了。”

    我:“噗~~~~”

    少年,你成熟得很早嘛?你告诉我,这不是早恋是什么?

    陆老师唉了一声:“都是月亮惹的祸啊。”

    2、于陆老师看来,我出现最多的不是在学校而是在他们家饭桌上,陆麻麻是高中数学教研室主任,和我班主任一个办公室,于是关于我的各种“不利”消息就源源不断从班主任嘴里辗转流进了陆老师耳朵里。

    比如,我在书包里养了一只壁虎,上化学课喂壁虎被老师抓个正着,那只壁虎从三楼扔出去摔死在水泥地上,我把尸身埋了,把尾巴放进了化学老师粉笔盒,结果上课时她白白嫩嫩的手抓到了……

    反正是抓出了浓重的心理恐惧症,而我宁可在教室外站着上课也拒不认错,倔强得像一头壮士。

    再比如考了年级第四,得意忘形骑车撞树上了,撞成脑震荡,溜溜住了一星期医院;上台领奖,踩到自己鞋带,摔了一跤,若无其事爬起来淡定拿东西走人。

    再再比如,数学考试如果这次错了的题下次继续错,我的卷子上总会出现两个字:“笨蛋”,附赠两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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