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距的直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赵是见状连忙对着一旁的管家道:“还不将他们带下去!”
管家闻言,对着桓璟磕了一个响头,招呼着小厮便将赵泯和赵夫人扛了下去。
丞相府内,树影在斑驳的月光下摇晃着,裴迟一进院子便招呼着小三子道:“待会你瞅机会去看看那姑娘,如果能带出去就带出去。”
“公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小三子面含幽怨。
“呸,那是本公子相信你。”
小三子对他猛地白了白眼:“公子,您是不是真觉得小三子我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那可是老爷的院落,若是被逮住了,不脱层皮才怪。要去,你自己去!”
小三子说着便将脸别向了一旁,裴迟闻言却是一掌拍在了他后脑勺上,指着院落外守着的人便道:“你看那样子本公子是出得去的吗?是你傻还是我傻!”
小三子颇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少爷!”
“快去!”,裴迟二话不说将他往外一推,自个儿却是转身将房门猛的一关。
小三子一脸为难的看了看他的房门,又看了看大门口一跺脚便往外走了去,谁叫他是公子的小厮呢!
空静的牢壁,恍若暗夜般深幽,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着力点。永夜的静,就连夜视也因为能量的流失而暂停了功能,沈愿只感觉到周身的黑,像是有什么将她包裹吞噬,一点点将她湮没殆尽。
【系统警报,系统警报】
【若是两个时辰内不能补充能量,将进入待机休眠状态,将进入待机休眠模式】
沈愿虚弱的在角落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在角落里灰暗得近乎不存在,她只感受到能量一点点从体内流失,从指尖到腕节逐渐失去知觉。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密室沉重的木板响出吱嘎声,一阵簌簌的灰尘从头上落下,接着她便听见了开门声。
沈愿已无力去探究,只是眼开眼合的瞬间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前面的是个女子,披着大红披风,用帽子从上到下遮住了半边脸,那幽暗的烛光下,她右脸似花非花的纹饰格外醒目。
裴安雪?
沈愿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模模糊糊的看着她走来,然后在她的眼前站定。
她露出一个沈愿再熟悉不过的阴冷笑容,然后蹲下身,尖长的指甲一点点划过沈愿的脸颊,她近似邪肆张狂的笑。
沈愿眼皮只是重重抬起又落下。
一旁有男声低哑传来,沈愿已经是听不清了。
大约是不要伤及她性命,坏了义父大事的话。
“沈愿,没想到你还是会落在我手里吧?”,裴安雪残忍的笑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面前女子一副柔弱模样看着真心让人怜惜,可在她看来却是滔天的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苦苦追求的东西,她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凭什么她明明已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却依旧忘不了骨子里的低贱。尤其是每次看到裴霍,她都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蝼蚁,一只从勾栏院抱回来的蝼蚁。
沈愿低低的笑了,那笑意颇为讽刺,她也算栽了,莫名其妙落在她的手上,就为一只猫?或者桓璟的好?
小三子是趁夜摸着黑躲过守卫蹿进来的,手里还提了两瓶韶花酒。本以为有场硬戏要演,谁知院里别说个守卫了,连个鸟叫声都没。
他有些好奇的将两瓶子酒放在了假山石上,踱着步掩着身子便进了屋内。室内没点火烛,暗沉沉的,只有桃木架后的壁画硬生生从中间破开了。
小三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画可是老爷花重金所买,这就坏了?
他不敢耽搁,知道那是密室入口却无暇想这口为何会开。跺着小步子刚入了壁画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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