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去广濑咲良家做客了一回,看着她做出的一道道精致的菜,不由得陷入了深思,“难道每个女孩子都一定要会做菜么?”
“不一定啊,只是因为我爸妈烧的菜我不爱吃,我就自己学的,亚树那家伙可懒了只要有的吃就行。”
“噢……这样啊。”
“不过呢,会做饭的女人一定很受男生喜欢。”
我听到这言论皱了下眉,难道我不会做饭就不配拥有男人了?我又问了句,“那如果对方会做饭呢?”
广濑咲良放下了端着的碗一字一句说道,“那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进厨房。”
我抿了抿嘴,顿悟,“明白了。”
于是在回家前,我特意去超市买了土豆胡萝卜,准备让琴酒给我炖咖喱吃,我还记得小时候爸妈经常出差,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他就每天给我煮咖喱吃,关键是意外的好吃,也都不怎么吃腻,就是很久没吃到了……
啊,不过买了说不定琴酒也不在家啊,不在家怎么让他做给我吃啊。
我他妈。
反正我是不会做的。
我领着一袋子的蔬菜,想了想,算了,今晚就炖汤吧,留几个等琴酒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我这嘴越来越像是开过光似得,说啥有啥,刚开门进来,就瞄到沙发背面上凸出来的银色头。
“阵先生,你回来了?”我脱了鞋蹑手蹑脚的轻声走了过去,都他妈快一个月没回来了,我又嘟囔了句,“回来了怎么没开灯?”
刚走到沙发一侧瞄到他紧闭的双眼想着估计是睡了,转身想把手里的土豆啥的放进厨房的时候,双手突然被挟持住猛地把我往沙发带,双手反持被握住,对方用膝盖抵住我后背狠狠往沙发上一压,带着有些沙哑似宿醉没清醒的声音伏在我耳边问,“你是谁?”
我闷哼出声,“疼!!”我后腿又使劲瞪了瞪,挣脱不开,“你睡糊涂了么!!”
过了数秒,听到对方咂嘴声随即便放开了我的手,我呲牙咧嘴的摆动了下手腕扶着腰起身,瞥见琴酒已经正坐回沙发上,单手捂着眼睛似在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喝酒了?”见他一直没解释刚才的行为我没好气地问道,虽然他一直以来的行为都很莫名也从来都不解释,但此时作为一个应该啥都不知道的女主角来说,还是要问一问的。
“没有。”说着放了下手,意难平的呼了一口气。
这时我才瞧见他左眼下方的伤口。
我不由得心头一跳,立马凑近想用手去触碰那个伤口,却被琴酒挡下。
“你……受伤了。”
“被玻璃划破的。”
“没事吧?”
琴酒没吱声,估计是没啥事,但是我却望着他的侧颜一下子无话,这个伤口我太了解了,跟以前被子弹擦过时的伤口一模一样,像被火灼过一般难以彻底修复,所以以前跟琴酒训练的时候,利口酒就不让琴酒再瞄准过我的脸了。
就像是回想到以前一样,我又同样想起了琴酒的某句话,随之脱口而出,“也是,反正你也皮糙。”
琴酒马上转脸看向我,我也坦荡荡地与之对视,咋了,还不允许我用你对我说过的话回敬给你了不成?
但是人也要有自知之明,跟琴酒这类人对视,气场是比不过的,所以人是会突然虚心的,我不甘地低下头,看着脚下散了一地的土豆胡萝卜,迁怒似得踢了一脚,然后看着它翻滚到了茶几底下,再一扭头见琴酒也是飘来你在干哈儿的眼神,顿时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起身吼了句,“你自己捡!”
然后快步流星的跑回屋,突然又想到自己还遗漏了一句,又蹭蹭跑了回去,吼了句“我要吃咖喱!给我煮!”
没看琴酒眼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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