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啊,这金子勋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药,吃下去就会全身麻痹,暂时性修为全失。
那天晚上,金子勋拎着一坛酒去找金子轩喝酒,金子轩觉得奇怪让他先喝,谁知这厮把药涂杯口了,金子轩一喝,就不省人事了,醒来之后就被扒了扔这儿了。
“然后金子勋就穿着你的宗主袍去夷陵找魏兄的麻烦了。”聂怀桑可怜巴巴的抱怨道。
但通过这一句话,金子轩立刻知道了,金子勋要谋反,且现在不在金麟台。
江澄帮金子轩解了绳子,没好气的问了句“能走吗?”,关心的极为别扭。
“能走,腿又没断。”金子轩拍了拍身上的灰,逞强道。
谁知没走出去几步,就一脚踢翻了一个红木制的雕花木盒,盒里黑乎乎的球形物体“骨碌碌”的滚了出来,隐约还能看到一点一点的虚线状态的红痕……
是个人头!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有碍于现在金麟台状况敏感,不敢大叫出声。
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人头,一向犯怂的聂怀桑却破天荒的伸手扒拉了一下。
结果,映入眼帘的竟是聂明玦的五官!
聂怀桑的手有些颤抖的帮聂明玦的头颅理了理头发,擦了擦脸,小心翼翼的收回木盒里捧在手上。
江澄无言的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转身扶着金子轩往外走。
出了密道,入了宗主房,江澄和聂怀桑忽然感觉有些异常。
刚刚明明一堆人喊打喊杀,现在外面却一片静谧,甚至连半点儿人声都听不见。
金子轩、江澄、聂怀桑三人带着疑惑出了宗主房的房门,却见偌大的金麟台空空如也,连半个人也不见。
直至三人走到门口,才见一位白衣飘飘,笑得如沐春风的公子站在门口,脚下是被绑成一团并被禁言了的金家门生。
是蓝曦臣。
不用说,定是聂怀桑不放心,给蓝曦臣送信儿了。
“曦臣来迟了,几位可还无恙?”蓝曦臣的声音依旧不急不躁,半点看不出刚刚打过一架的样子。
“曦臣哥,你可来了。”聂怀桑像看见了救星似的凑了过去。
“抱歉,路上有些事耽搁了。”蓝曦臣用看孩子似的眼神看着聂怀桑,半点儿也不着恼。
几人正欲再说几句,忽然一个黑衣人拎着什么往金麟台走,身后跟着一位身量稍高的白衣人。
江澄、蓝曦臣、金子轩、聂怀桑几人从黑衣人身上感受到了惊人的怨气,像是有些警戒,继而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了武器。
果不其然,那一黑一白二人走近之后,原本就在金麟台的几人终于看清了来客——是魏无羡和蓝忘机。
定睛细看,魏无羡的手里似乎还拎着什么?方才离得远没看仔细,离近了一看,拎着的竟然是个人!
“我说金孔雀,你的这位堂兄可好生威风啊,连个证据都没有,就带了一大帮人来夷陵问我要我师姐,你们兰陵金氏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魏无羡故意发难道。
虽然知道金子轩不会特意为难他,但是他若不说,保不准将来仙门百家又把锅甩到他或者温情温宁一脉身上,所以他必须先发制人。
这次他姑且给金子轩留了个面子,给金子勋留了口气。
他带去那几百个门徒也没弄死,绑了扔在夷陵了——可以的话还能给温宁他们当个苦劳力。
毕竟现在夷陵除了温宁和魏无羡,其他的基本都是些老弱妇孺,要是能要几个,以后他不在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我现在不想解释,能把他交给我处理吗?”金子轩看到金子勋就来气,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就没当着其他人的面儿发落了金子勋。
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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