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一时脱力,被漩涡卷到了了池底,仗着自己水性良好,魏无羡顺利的从水底钻出了洞。
谁知这新鲜空气还没呼吸多久,温逐流便一掌拍了过来,魏无羡闪身躲过,却正正好撞在了缩在一旁守株待兔的温晁的剑尖上,侧腹处的衣料被染得一片殷红。
魏无羡在洞中挨了一剑,伤口又泡了水,刚刚又自封了灵脉,此刻早已没了多少战力,又被捅了一剑之后,一时之间更是动弹不得,等他反应过来,温逐流早已绑了他扔到了温晁的脚下。
“你还要给我放血,落小爷我手里了吧?”温晁用剑尖抬起魏无羡的下巴,“你这么喜欢放血,那就让我好好给你放放血。”
温晁揪着魏无羡的领子,御剑飞出,来到了乱葬岗,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怨气道:“你看看这乱葬岗,戾气重吧?怨气浓吧?连我们温家都拿它没办法,只能把它围起来。你也别想出来!”
“住…住手!”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自带刹车的喝止声,温晁揪着魏无羡的手一顿,魏无羡的身体堪堪停留在温晁的剑上。
话说上次岐山射艺大会,虽然相对于温宁平时的水平算是发挥失常,但在温若寒眼里也算是大放异彩了。
温若寒念温宁是可塑之才,便给他连升了两级,想要留下来予以重用,可没用两天就发现温宁说话结巴,人又胆小,便又把他撵回夷陵,继续跟温情学医了。又由于朝令夕改影响威信,温若寒便保留了温宁的品级,所以现在温宁是比温晁高一级的,即使温晁不愿,温宁的话,他还是要或多或少的给点儿面子,勉强听听了。
“这个人,给我!”温宁平时也不怎么干这样的事儿,喊起来奶凶奶凶的。
“想要?”温晁那张油腻腻的脸上挤出一丝扭曲的笑意,“那就自己来拿吧!”
语罢,温晁猛的一撒手,把魏无羡扔了下去。
温宁眼疾手快,勉勉强强在魏无羡接触到怨气之前接住了他魏无羡,并就近找地方着陆。
“温宁…你可真是出息了。敢跟温晁呛声了。”魏无羡擅长苦中作乐,哪怕像现在这样被捅了两剑满身是血,还不忘调侃温宁几句。
“为了公子,没、没办法。”温宁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公子可还好?姐姐的领地就在附近,我、我带你去包扎一下,顺、顺便开几副药……”
“那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别让外人发现了。”魏无羡真是有点儿撑不住了,想到不久后,莲花坞还有一场大仗要打,让温情帮忙看一下也好。
估计按温情的脾气肯定得骂两句,但最后还是会帮忙。温宁抱着魏无羡,匆忙的往温情的地盘儿赶。
“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嫌命长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温宁刚到门口,还未进门,温情便出声抱怨。
前世的恩恩怨怨太过复杂,猛的见了温情,魏无羡一时间竟不知是说“谢谢”还是“对不起”,于是嘴角勉强牵出一丝苦笑,道了句:“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温情抓过魏无羡的手腕,一边把脉一边说:“快治快滚。”
温宁把魏无羡轻轻的放了下来,按照温情说的方子去煎药了。
温情一边帮魏无羡处理伤口,一边跟魏无羡搭话:“你…其实和阿宁认识很久了吧?”
魏无羡一抖,没有说话。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因为伤口被碰触而颤抖。
“不愿说便算了。”温情加快了手上擦药的速度,“你我是不知道,但阿宁我还是了解的,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我看得出,他不一样了。我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见你,倒瞧着你面善……罢了,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
“之前岐山射艺大会,我…有幸出场,大约…是那时见过吧?”想起当年在乱葬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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