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酒吧门上挂的霓虹灯牌,白景云随迈步往店内走去。
……
林澜的酒吧在业界一直被叫做混在酒吧里的超市、劳模,二十四小时营业全年无休,在全国所有酒吧里难以找出第二个。
白景云推开门,轻车熟路走到吧台边坐下,屁股刚一着椅子,白景云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后低着个头埋在玻璃杯里的苏离。
鼻尖微微嗅动,白景云闻到了从杯子里冒出的奶味,一想刚才看到的刺眼的画面,白景云总算明白那两颗球是怎么来的。
“……澜姐,还有吗,给我也来一杯吧。”白景云犹豫了下,指指苏离手里的杯子对林澜说道。
林澜躺在摇椅上,听到白景云的话后扭头看看苏离,又看看白景云习惯性挺起的胸部,一抹同情随即从眼中掠过,嘴里却幸灾乐祸笑着挖讽,“没用的,你就是喝再多也涨不了上边,不要妄图改变已成定局的事实,尤其是别人觉得,而你也跟着认为的事。”
说到最后,林澜望去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白景云抿抿嘴,她自然听得出林澜后半句话的意思,她也怀疑过,但她就是不甘!所以她对今天的八卦新闻不闻不问,还关了所有通讯,装作一无所知任由媒体胡编乱造加油添醋。
情绪翻涌的双眸蓦然对上一对清澈的眸子,因为好奇而微微晃动的眸光像是流淌的溪水洗涤了烦躁的心绪。
悄然吁了口气,白景云冷着脸言不由衷道:“没你那颗装满了不堪入目的脑袋想的丰富,我只是口渴而已。”
“口渴喝牛奶?你就不怕越喝越渴?”林澜挑挑眉,目光在白景云和苏离来回转悠,嘴角悄然挂起一抹算计的坏笑。
“对了,你不是说想找个租客吗,正巧我们家小离离刚没了住处,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狐朋狗友,是个乖巧又听话的孩子,完全符合你的租客条件。”
林澜话刚落,话里的两个当事人脸色皆是一变。
苏离满脸惊愕,隐约还有一丝害怕,当看到白景云看过来的视线时,像只受惊的兔子立马扭开了头,一副心虚的怯怯看得林澜恶趣味更是浓厚。
白景云的反应比苏离好很多,仅仅惊讶了下又回到平时的冷静,就是看向苏离的眼里略有些意味不明,隐约好像还看见一丝歉意。
从林澜对眼前人的称呼来看,这个人就是林澜口中被她夺了‘一血’的苏离,如果没猜错的话,苏离之所以会怕她很可能是因为当时对方扇了自己一巴掌,所以心虚了。
“澜姐,我……我还是不了,我可以另外找……”
不情不愿的怯声将白景云的思绪打断,看到苏离一副打死也不想入魔窟的害怕样,白景云只感觉眼皮子狠狠跳了下,她还是第一次被同辈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拒绝,要知道以往可都是她拒绝人,今天可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怎么行!”突然拔高的音量吓得白景云手一抖,刚抬头就看到林澜揽着苏离的肩借口劝诱上下其手。
“我说小离离啊,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的身材,哪个人把持得住,你心肠好不会拒绝,要是遇到个衣冠禽兽你这辈子岂不是要完!”
别看林澜说的冠冕弹簧义正言辞的,抓在苏离某个高耸浑圆的部位上的爪子就没安分过,弄得人家满面通红。
白景云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压抑的低吟一路无阻从耳朵钻到脑子,接收到刺激信息的中枢神经本能的驱动了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一时气血翻涌。
“澜……澜姐快住手……”
细若蚊蝇的抗拒犹若欲拒还迎,更加刺激了林澜恶劣的趣味,原本揽在苏离肩头的手滑向了苏离身前另一团丰满之上,一时间吧台后断断续续响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白景云坐在吧台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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