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风涟旋即别开话题,“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
“不知道?”风涟眉头一挑,“怎么回事?”
温婉牵起风涟的手走向内室,内室布局简单,仅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张椅,“你先躺会。”
“不用,早点了解,早点把她扔出医院,省得在这碍眼。”风涟口气生硬,似乎对她口中的人很不厌烦。
“她还没醒,至少要到午饭后。”温婉不由分说将风涟按在床沿上。
风涟没有抗拒顺势坐了下来,脸色却不见转好,隐约有狂风暴雨的倾向,“睡到午饭后?她是把医院当做家肆意妄为了?”
风涟冷冷笑着,对风潇的态度更是不愉。
“别瞎说,那孩子可没你想的不堪。”温婉嗔了眼风涟。
风涟嘴角微微一搐,“第二次。”
“什么第二次?”
“你才负责她三天不到就给她说了两次好话。”淡淡的话语中能清晰听出里边不加掩饰的醋味。
温婉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意袭涌的身子倚进了风涟的怀中。
“你还笑!”风涟佯怒,锐目清眸中满是情意。
“好好,不笑,不笑。”
温婉收敛笑意,正想坐起身却被风涟纤细的双臂紧紧圈在怀中。温婉挣扎了下,环在腰间的力道不减反增,无奈笑了笑,顺势靠在风涟身前。
风涟俯身,低头在温婉颈间轻轻蹭了蹭,“和我说说她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你的语气似乎对她很喜欢!”
“你啊,怎么连小朋友的醋都吃。”温婉抿嘴轻笑,看去风涟的眸中,闪烁的眸光似有些微妙。
“小朋友?”风涟对此仿佛并未察觉,眉头一挑对温婉的话觉得奇怪。
温婉在对称呼风潇时的语气分明就是在对一个小孩子,她可不觉得风潇哪里有个小孩子样,就算有,那也是只熊孩子,恰巧那是温婉最不喜欢的性子,也就是说现在的风潇确确实实出了问题。
风涟抿抿嘴,微微蹙起的眉间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心里头有心事。
一只纤柔的手悄然抚上轻蹙的眉间,蹙起的眉心缓缓舒开。
“这两天里我从她口中知道了点事,都是新鲜事,时间段正好是你当初和我提到过的消失的十年,而在那之前的记忆没有任何印象,连绑架的事都一无所知。”
温婉伸手从床头拿过一本小笔记本翻开交给风涟,“她说的事是不是事实还需要你去调查,不过听着挺有意思的,就像一体双魂,双重人格,一个灵魂替代另一个灵魂苟且在社会底层。”
“如果真是我猜测的那样,那就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风涟不由得紧起眉。
温婉莞尔笑道:“因为这第二人格似乎出了点问题。”
风涟接过笔记本仔细翻阅起上边记录的一字一句,字迹娟秀宛若流水让她沉迷,但此时此刻她更在意的是字句连成后表达的意思。就像温婉说的,上边记录的事对她来说确实是新鲜事,全是她从没见过的新鲜事。
薄唇紧抿成线,轻拢的眉间萦绕着一道化不开的思虑。
良久,风涟合上笔记本轻舒了口气,“走吧,去看看她,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休息下?”
“一两天而已,不碍事。”风涟摇摇头。
“……好,随你愿。”
……
推开病房门,紧闭的窗帘层层将光线隔绝于外,整个房间陷在一片昏暗中。
灯光‘啪嗒’一声照亮房间,风涟也看到了坐在床上曲着个背,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点着的人,安静的像是一具提线傀儡。
“这就是你说的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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