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以这样说,王爷说了,娘娘自幼身体孱弱,必须多加滋补,这样才能早日诞下子嗣。”
林嬷嬷的话还没说完,沈知言的小脸就红了。滋补?子嗣?那肯定就是赵季箴了啊。
她心里很是窃喜。靖王爷,赵节,嗯,捡了个大便宜。
枫阁中,景风姗姗来迟。
赵季箴坐在书桌前,闻着空气中的香味,闻久了,有些呛人。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味道好闻,“景泰,去王妃那里要些熏香来,换了。”
景泰愣了片刻,领命离开。经过景风身边时,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还是步履沉重地去了。
景风跪在前面,赵季箴坐在他的面前,两人好似都在等,等对方先开口,看谁先败下阵来。
“王爷,您惩罚属下吧。”景风哆哆嗦嗦,终于熬不住了,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罚你?罚你有什么用?”赵季箴声音凛冽,像一道闷雷在枫阁上空徘徊。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景风说着抽出腰间匕首,朝胸膛刺去。
哐当,赵季箴手中的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了出去,匕首落在地上。
“王爷,景风有罪,愿以死谢罪,求王爷成全。”景风匍匐在地,脸上有两滴水珠流下。
“回去吧,景泰会告诉你接下来的行动。”赵季箴起身,背着手立在书桌前,看着不远处怡园中的那抹红。
景风颤抖着起身,拖着身子往外走,身后响起一句话:回去看看老娘吧,她想你了。
用完早膳,沈知言让绿时带着几个小丫头出去忙,拉着林嬷嬷问王爷在不在府上。
“王爷在枫园养病,娘娘要去看的话,老奴这就去传话。”林嬷嬷立在一旁,弯腰回道。
养病?这也太奇怪了吧,昨天晚上的那个赵季箴可是生龙活虎的啊,把她翻来覆去折磨了好几次,怎么这就病了呢。
沈知言弄糊涂了,还是说他一到晚上精力充沛,到了早上就病入膏肓?这也说不通吧,就算是中毒急症都没有这样的吧。
“前几日景泰说,等王爷病好了我就可以去看看他了。嬷嬷你看,我现在可以去吗?”
“王妃请稍等,容老奴先去问景泰,看王爷今早情况如何,再来回您。”
沈知言示意她立刻去,我倒要看看赵季箴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小姐,团子不见了。”绿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脸的焦急。
沈知言这才想起好像从昨天晚上就没看见团子了,“早上看见了吗?”
“早上奴婢去厨房的时候还看见了呢,林嬷嬷喂了条小鱼给她。”绿时抹着眼泪。
“别哭了,去找找。外面下了大雪,说不定躲在哪个地方了。”沈知言又觉得有些奇怪。
团子是她那日在湖中那座阁楼附近碰见的,林嬷嬷当时什么话都没说,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似的。
如今她竟然又亲自去喂团子,那肯定不是普通的猫,或者说她在这之前已经和团子很熟了。
绿时正抬脚准备出去,被沈知言喊住了,“等等,我也去。”
绿时转身拿起架子上的披风,给她披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院中。
昨夜应该是又下了一场大雪,院中的雪比临睡前更厚。沈知言踩在雪上,咯嘣咯嘣地响。
她想起了母亲在的时候,那年冬天,青州也是下了一场这样的大雪,屋前屋后,都是雪。
她和哥哥在院中打雪仗,母亲站在屋檐下看,她穿着也是这样红色的绒衣,怀里抱着暖炉。
“绿时,我们堆雪人吧。”她一时兴起,看着院中的雪发呆。
“不找团子了吗?”绿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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