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不复梦见周公……”陈夫子看着打瞌睡的两人,脸渐渐板了起来。
“山伯,英台……”卫乔昔见陈夫子过来,在后面悄悄踢了两人几下,想提醒他们,却被陈夫子警告性的瞪了一眼。
卫乔昔收回脚,摸了摸鼻子,立起书,挡住脸,只留一双写满无辜的眸子,装模作样地念了一句“久矣,吾不复梦周公”。
“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陈夫子见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人还不醒,便踢了梁山伯一脚,梁山伯一惊,睁开眼发现陈夫子不知几时已经站到了旁边,瞌睡被吓醒了一半,又推了推旁边还在梦周公的祝英台,把她叫醒。
陈夫子将两人训斥了一顿,还阴阳怪气,暗讽梁山伯在山长面前自比勤学的颜回,其实不过是惫懒的宰予,道他是块朽木。
祝英台见不得义兄被嘲讽,便急忙解释,说是昨夜没有睡好,可陈夫子又曲解了祝英台的意思,说她是在指责师母安排不当,两人一时百口莫辩。
梁山伯憨直,自然敌不过陈夫子舌灿莲花,最后只能主动认罚。
“夫子,学生也在课上打瞌睡,为何只罚山伯?”祝英台见梁山伯受罚,很是不服气。
卫乔昔在后面扯了一下祝英台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说话,只是为时已晚。
陈夫子这样的人卫乔昔从前不是没见过,此人趋炎附势,祝英台是上虞祝家庄的人,而梁山伯家中无依无靠,他自然只会罚梁山伯一人。只是祝英台如今这样站出来,陈夫子觉着自己没了面子,想必更加生气。
果不其然,原本陈夫子是罚梁山伯为书院师生打饭,如今这打饭的任务交到了祝英台手里,梁山伯却要做挑水这样的重活。
待下了课,荀巨伯担心梁山伯弱质书生恐怕受不了这么大的累,便询问卫乔昔要不要去后山帮帮梁山伯,卫乔昔偏过头,一眼瞧见王蓝田和秦京生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之后便去找了马文才。卫乔昔担心他们可能会使什么法子为难祝英台,便婉拒了荀巨伯,“嘿嘿”地笑着去找王蓝田。
“蓝田兄,秦兄,我们去吃饭啊。”卫乔昔不够高,踮起脚又把王蓝田和秦京生拽着弯了腰。
“文才兄,救我……”王蓝田哭着一张脸向马文才求救,比起马文才说打就打,卫乔昔偶尔笑面虎,笑里藏刀的样子更让他害怕。
卫乔昔看了一眼马文才,暗暗使力,扯了一下王蓝田,笑眯眯地道:“救什么啊?我也没欺负你啊,不就是想和你们一起吃个饭,增进一下同学之间的感情嘛。”
“文才兄,我们去吃饭啊。”卫乔昔回头,眉眼弯弯对马文才道。马文才愣了愣,站了起来,把王蓝田和秦京生从卫乔昔手里给“解救”了过来,“滚去吃饭。”
好不容易从卫乔昔的魔爪里死里逃生,两人加快脚步往食堂走。
卫乔昔看着有趣,在后头喊道:“王兄,秦兄,等等我啊,一起走!”
前面的两人原地僵了一下,干脆撒开腿跑了。
卫乔昔捂着肚子笑得肩膀一颠一颠的。
“很好笑吗?”马文才站在一旁,看她笑的差点站不稳。卫乔昔点头,“好笑啊,你看他们,小鸡一样的胆子。”
“无聊。”马文才瞥她一眼,摇摇头往前走。
“诶,文才兄你等等我啊,我们一起走!”卫乔昔小跑两步追上他,拽住他的衣袖,“你等我缓缓,笑的肚子有点痛。”
马文才抽回手,嫌弃地掸了掸卫乔昔刚刚抓过的地方。
卫乔昔见状撇撇嘴,这人忒不体贴,太讨人嫌了。
到了饭堂时,卫乔昔刚好排在王蓝田后边,又抓着他戏弄了一番,闹得王蓝田心惊胆战,恨不得队伍赶紧走完。
祝英台站在前边替学子打饭,只是看着似乎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