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露馅的虞乔立马撒了个小谎,嬉皮笑脸道:“我的意思是工作进程来的太快了,我有点点吃不消。”
陆景琛颇为傲娇的哼唧了一声,说:“还进程太快了,你都休息了多少天,要不是这段时间你的假黑料乱飞给你带动了话题热度,别人还记得你?好了不说了,我的去看看宋念知了,她今天开机,我待会儿用你的号给她发一条祝福。”
说完,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陆景琛就挂了电话,虞乔还没送上一口气,门就被人敲响。虞乔在家里光着脚丫子,她现在也顾不上穿什么拖鞋了,光着脚就去开了门。
“岁铮?”等开了门之后,虞乔才发现来的人原来是岁铮,说起来她确实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岁铮此时此刻脸上满是疲惫,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虞乔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到底是怎么了,下一秒她就被人紧紧的拥入怀中。
岁铮的力道很大,大到恨不得要把虞乔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融化与血肉之间,再也不能分开。
“你要勒死我了……”虞乔安慰性的轻轻拍了拍岁铮的后腰,岁铮放松了些,可没有要放开虞乔的意思。虞乔叹了叹气,将声音放温柔了许多,说:“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说岁暖的病情加重了?”
“不……”岁铮过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了,他顿了顿,“我前几天去枫叶国谈生意了,那几天的时间里都很忙,没有留意国内新闻,我刚刚下了飞机在车上看了微博才知道……他们说了那样的话……”
这会儿虞乔才明白过来岁铮说的是什么事儿了,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了地,嘻嘻一笑说:“是啊,你也看到了啊,但是他们说的一半一半吧,我纠缠过你是真的,白月光那个是假的。”
岁铮点点头,他放开了虞乔,虞乔伸手把他拉进房间里然后关上门,领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继续安慰他:“这事儿又不怪你,屠曼曼和那个什么白莲花又没有指名点姓说出来她们说的人就是你和我,带节奏的粉头我们也起诉了,现在的话根本没有证据来起诉白莲花和屠曼曼。”
“你不难过吗?”岁铮忽然问道,“他们那样的恶言恶语,你不难受吗?”
“谁不难受呢?我只是……习惯了……你以前的态度和她们比起来,更令我心寒难过。”虞乔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岁铮只觉得虞乔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把冰刃,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脏,将他的心残忍的暴露在空气中,让他一遍又一遍回忆自己以前犯下的罪行。
他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呼吸不上一口空气,整个人就像是要窒息一般,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住,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抱歉……”岁铮声音沙哑不堪,还带着浓浓的倦意,“我很抱歉我以前那样对你……我们……我还能……”
之后岁铮便没了声音,虞乔愣了一瞬,“什么?你说啥?”
窝在沙发里的男人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虞乔俯身凑过去看了看,只见岁铮睡得很沉,刚刚他想说的话也没有问出口。虞乔叹了叹气,无奈的摇摇头,回了房间给岁铮拿了张小毛毯盖上。
岁铮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醒过来的时候,虞乔已经不在家里了,但桌上留了张纸条说冰箱里有留给他的早饭,让他自己热了将就吃一吃就回公司上班。
他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体,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悲伤,他将纸条重新叠好,放进了上衣右边的口袋里,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柳梦泽打过来的。
岁铮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有很多工作没做完,他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柳梦泽,但转念想了想,手指轻轻一划,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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