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和安满心欢喜,抬头认真看他,眼中亮晶晶的,像盛着满天星光。她以为穆离还要再夸夸,没想到穆离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了。
和安有点傻眼,眨了眨眼,追问道:“皇兄,没别的了?”
穆离看着她娇憨的俏脸和扑闪扑闪的长睫,忍了忍自己的笑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双手背后,目光沉沉地道:“没了。莫不是你明年还想继续种?”
和安一看穆离这深沉的款,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这成就感虽有,但种田实在是苦差事,她不想再继续了。
想到这茬,她忙换了话题,脸上带了几分讨好:“皇兄,这种的都是些药材,完了和安把它们都采了,做成香包送到皇兄和母后宫中。”
和安这话的确大大的取悦了穆离。他果然不再提让和安明年再继续种田的话。
见穆离不再提,和安笑得像偷了油的小老鼠一般开怀。
穆离本就是为了让和安身子骨强健些,又不是真的让她成为农人。现下目的达到了,自然不会继续让她种地。
现在看着她自以为蒙混过关的傻乎乎的样子,觉得心情颇为愉悦,嘴边又带上了几分不明显的笑意。
二人又聊了一会,穆离因为政务缠身,便打道回了长平殿。
竹林中剩了和安。
她转过头来,没了刚才的笑意,开始思考另一件事。
如今不必担心明年爆发的疫病,但静下心来想想,梦中母后染病实在颇为蹊跷。太后身边看护的人那样多,怎么就随便让染了时疫的宫人近了身?
想到这,和安的眼神蓦的变冷,若只因宫人惫懒也就罢了,若是因为背后有小人作祟,那这次,她定饶不了那罪魁祸首。
和安想着,雪白的玉手紧攥了起来。小狐狸感受到她的心绪,温顺的卧在和安脚边。
宫外,驸马府中。
穆月半倚在塌上,身旁的小丫鬟轻手轻脚地给她捏着肩。也不知哪里失了分寸,穆月一个巴掌就甩到了那小丫鬟的脸上。
“毛毛糙糙的,捏疼了本宫。”
小丫鬟被打的眼中噙满了泪,慌张地跪下来连连告罪。
穆月又踹了她一脚,道:“滚。”
小丫鬟得了赦令,忙爬起来低着头碎步退了出去。经过这事,房间中的奴仆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生怕主子不高兴就拿他们撒气。
穆月看着这些人窝窝囊囊的样子,心中怒气更重。若是宫里的奴仆,哪会这样不长眼,定把她伺候舒舒服服的。哪像现在,这帮人个个驴一般蠢,一个得用的都没有。
提起宫中,便叫穆月想起了上次登高节上见到的那个女人,令人作呕的和安。
一想到和安,穆月整个人更不好了,那小贱人现下肯定在宫中众星拱月的享受着。哪像她,窝在这破烂的驸马府,实在是让人憋闷。
穆月眼中火气正旺之时,自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房中的奴仆看到他,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了出去。
穆月看到来人,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意来,娇着声道:“你这冤家,终于晓得来我这里看看了?”
若是驸马,此话也倒无妨。可来人却并不是驸马,而是穆月养的姘头、情人。
穆月的驸马着实是个性子软和的人,碰上这样的公主,一点招架之力都无。穆月本就偏激,以为制住了驸马,更加放浪形骸起来,竟偷偷摸摸招了入幕之宾。
现下,一对奸夫贱妇在这驸马府上好不快活。
何平一把将穆月搂进怀中,笑问:“是谁惹我们公主不高兴了。”
何平此人,本是个卖力气的苦力,偏生长的十分高大英俊,一次巧合来了这公主府,便入了穆月的眼。一来二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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