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没有一位皇子或公主。臣知道皇上胸怀天下,但是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啊皇上?”
不待皇帝回答,太傅又话锋一转看向太后:“怕是太后娘娘也觉得膝下空虚,想要体会体会含饴弄孙的乐趣啊皇上!”
太傅虽然上了年纪,但语气洪亮如钟,再配上他起承转合的声调,硬生生让所有人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太后点了点头,她也觉得皇儿如今到了选妃的年龄,若能生出些皇子公主,也好叫她这老人家的生活里多些滋味。
这两座大山压下来,也不知穆离要如何应对?
和安本喝着茶,此时连忙将茶水咽下肚去,又捏起一串葡萄,直勾勾地盯着殿中央看。
这种逼婚的戏码实在是没有见过。她现在好奇的很,心中还有些小激动,也不知她的冷面皇兄要怎么回。
穆离沉吟一会突然道:“太傅此言差矣。”
太傅一听这话猛抬起了头,问道:“皇上,此话怎讲?”
穆离环顾四下,朗声道:“谁说朕无子?”
一听这话,殿中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目光中惊疑不定。
这这这,难不成皇上什么时候有了私生子?也从未听说有什么传言流出啊。天呐,若真这般,将那女子连带皇子接进宫来不就好了,怎么要偷偷摸摸的?
太傅也目瞪口呆,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如玄玉一般威严的帝王。
太后盘了盘手中的佛珠,大吃一惊,低声问道:“皇儿,你何时有了皇子?”
看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穆离又说:“天下百姓都是朕的儿子。”
殿中人听了这话,身子皆是一颓。皇上这话,让人的心先是飘上云里,接着又重重跌了下来。
和安强忍着笑意,又往嘴中塞了一颗葡萄。穆离实在是无赖的很,但偏生让人无法反驳。
“皇上,您您……”
卫太傅您了半天也没您出个所以然来,这话怎么接都不对。若单品皇帝这句话,的确是爱民如子,当得众人表率。但放在如今的语境中,却怎么都觉得不对。
憋了半天,卫太傅又道:“但如今中宫之位空缺,没有皇后母仪天下,这也不妥啊皇上。”
听他这么说,穆离又接道:“前些日子,朕得父皇托梦,说朕命定之中的皇后还需耐心等待才能寻到。”
穆离这话简直比刚才还要无赖,便是信口胡诌,旁人也奈何不得。太傅被说的哑口无言,结连被涮了两次,他气的身子直颤。
看太傅如此模样,穆离缓步走下来,亲自将他扶来。太傅对穆离亦师亦友,又忠心耿耿,这等老臣不能寒了他的心。
正在此时,李公公也将一卷轴带了上来。
“将这卷轴打开。”穆离吩咐道。
卷轴被缓缓打开,丹青描摹的壮丽山河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皇帝指着上面一处问道:“太傅可知这是哪里?”
卫岳清睁了睁眼,有些不明所以,仔细看过后说:“这是我朝边上的一个小国,名唤腾国。”
穆离将手背转,声音低沉地说:“太傅只知这是腾国,却不知这腾国的图谋。去年冬天,天气大寒,这小国竟然伙同周围其他几个小国强夺了我天云朝边境牧民的许多牛马。虽说事后戚将军率兵又将那牛马抢了回来,但足以说明这些小国蠢蠢欲动的野心!”
太傅听后不说话了,这事他也知道,但他是文臣,于这种事上除了义愤两句也无法。
见太傅不说话,穆离又开始指着另一处说……
宫灯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在这昏黄的光里,穆离将边境各国的利害关系剖析的明明白白。场上其他勋贵听着,也都沉默了起来。
和安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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