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伤心,错觉吗?
“这不是个形容动词吗?”我皱起眉头,我还以为这是个艺名!谁会起意思是“秘密”的名字?
“还是个副词。”西索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听起来相当愉悦。这人情绪的变化快得令我有些难跟上,我没有接腔,却在下一刻紧急刹住脚步!
西索刚才犹如僵尸般直挺挺地站住不动了,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我可能会一头撞到他背上。我蹦哒了两下,越过他肩头望向前面。
一个巨大的房间……不,不能说是房间。这个空间的正中央是一个正四棱柱,柱体上底面是个平台,平台周围是黑暗的深渊。平台南北的墙壁上各开着一个通道,我们在南,北面的通道口也站着两个人。他们是塔里关押的罪犯。
西索不屑地笑了声,扭着腰走出去。
理伯考官尖细的声音在上空响起:“考生需要打败对面的罪犯才能通过,友情提示,只有两位考生都打败对手才能通过。”
闻言我抬起头,认真注视那边两个据说是穷凶极恶被判了几百年刑的罪犯,他们甚至不是念能力者,这种水平……我反倒担心他们的性命。
有一些失望,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了那么久,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个比较难的关卡。而现在,我就像是等着吃大餐等了好几天结果等到的就是块干面包而已。
“那么,请选择第一位出战者。”
“哦呵呵~~作为一个淑女,战斗多不优雅呀~~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对面走来一个扭捏作态的欧巴桑。她搔首弄姿,发出一阵阵变/态的媚笑。
老实说,我……有点恶心。
西索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象征性地问我要不要第一个,我恶了一声,“你信不信她一言不合就跳舞?”
西索捋了把头发,笑得比欧巴桑还变态:“嘿嘿~这是你的直觉吗?”
“不知道。”我撇开眼睛,跟欧巴桑比起来,西索居然算养眼的,“绣花梳头、涂脂抹粉也有可能。你是去还是不去?”
看着西索远去的背影,我露出了庆幸的表情。
我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的说对了。但是我没想到赌约居然是……双方穿上20厘米的高跟鞋跳桑巴,这画面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
地狱之恶寒扑面而来。我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西索最终还是赢了比赛。
“我苦练32年的恨天高桑巴竟然被一个小丑打败了!我无颜回去面对西村牛郎!理伯考官!我认输!”
欧巴桑颜面扫地,生无可恋,泪洒江河,哭着喊着要删号重练。
“下面是第二场比试。44号、300号考生请注意,只要300号考生通过这场比试,那么,只要再通过一个关卡就能下到塔底咯。但是,一旦300号考生未通关,那么两人都算是不过关哦。”
“知道了。”我皱起眉头,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弱吗?说得好像对面的罪犯能打倒我一样。
西索已经坐下来,满脸看好戏的神色。
对面的甬道中,另一个身披灰袍的人掀去囚服,露出一张细长的麻子脸,他身材又瘦又高,赤着脚。我听见西索轻轻诶了一声,不由得绷紧肌肉,这人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但是和以前挑衅过我的肌肉大汉一样,他们开场白都差不多恶心。
“喂,小子,我可不像那娘/们一样跳什么狗/屁桑巴,我会直接送掉你的小命!”
我脚下一蹬,麻子脸话音未落我就到了他身后,一招手刀就往他脖颈劈落。我最大的优势就是速度,他还来不及反应就会被我劈昏。
然而,我的眼睛骤然睁大!
一条绿色的藤蔓瞬间缠上了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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