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章 第二十六章百枯不愿回想的过去(一)(第1/4页)  我就开挂了,怎么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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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一时间只听几人的呼吸声。

    百枯走到窗前,背对着三人,手骨将窗棂抓出五道指痕,陷入回忆......

    多年前,无人区来了一对师徒,师傅名为百枯,徒弟叫岁末。师傅平易近人,徒弟整天冷脸示人,从没有听到过着徒弟笑过,也无人听过他开口说话,大家都以为是哑巴。

    百枯在无人区开了医馆,虽然不大,每日来医治的人不少,可百枯也没有攒下什么家底,倒是很多时候自己掏腰包给患者垫付,日子过的比水还清。

    徒弟岁末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从不多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翻晒草药。

    一日天刚刚黑,百枯身体不适,提前关门休息。

    岁末看师傅后背都浸湿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从来不为自己医病。他烧开一盆热水,端进师傅的房间,水还冒着热气,他把毛巾浸在滚烫的热水里再拿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若手上的神经断了一般。

    其实他在热水里放了草药,只为了让师傅能舒服一些。热毛巾刚碰到师傅,他的手腕就被人捏住,他没想过比他还矮半个头,一缕风都能吹走的师傅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师傅修长惨白的手指好似鹰爪,凶悍有力,他十几年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阿末,出去。”师傅说出来的话是那般的软弱无力,和他手上的力气相差的太过悬殊。

    “师傅,擦擦吧,否则明天会加重的。”岁末手里握着湿毛巾没动,和师傅僵持着。

    “出去——”师傅闭上了眼睛,翻过身不看他。百枯脾气平和,即便是有些动怒的话也说的似水柔情,丝毫没有任何的威信可言。

    岁末转身出门,不一会儿换了一盆正常的清水,似乎比刚才的还热了几分,他把毛巾浸在水里,半晌,手通红了才拿出来。

    “没有药味了,师傅。”他把自己的手放在百枯的鼻尖。

    百枯翻过身,看着他通红的手,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明白这个徒弟为何总是如此固执,“你这又是何必?”

    岁末把热毛巾轻轻放在师傅的脸上,从眉毛到下巴,屋子里就床头一盏灯,灯泡黑了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寿终正寝。他擦完师傅的脸,伸手去解师傅的衣服,被师傅一把抓住。

    “我自己来,你出去吧。”百枯闭上眼睛,下逐客令。

    岁末没有走,直接撕拉把师傅的衣衫撕开,扣子崩的满地都是,有几颗滚落到床下。百枯脸色更白,不知道是气徒弟的大逆不道,还是病又重了一分。床头灯的等发乎滋滋的声音,终于灭了下去,烧了。

    屋子里陷入黑暗,百枯松了一口气,岁末伸手擦着师傅的胸前,仿若目能夜视,分毫不差。擦完一面,他又洗了洗毛巾,把师傅从床上拉起来,百枯本就病的不轻,这会儿身子一歪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岁末伸手一捞,把师傅拽了回来,把人按在自己的胸前,手伸在师傅的背上,一下一下擦着。他手上好像突然摸到一处突出的地方,好像是伤痕,他又不经意地摸了几下,不是伤痕,是一个‘禁’字。

    百枯虽然有些恍惚,但是自己的徒弟在干什么他清清楚楚,“阿末,你若是想知道些什么,尽管直接问我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心思被人看穿,岁末没有矢口否认,但也绝对不承认自己的‘叵测居心’。手尖上传来师傅的体温,滚烫,比盆子里的水还要烫上几分,这感觉让他心慌,他已经十八岁,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早慧如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他无人可说,无人可问。只要困惑的东西就自己亲自探索,一步步试探。

    耳旁是灼热的气息,烧的他半个脸都红了,好像生病的不是师傅是他,头皮都是麻的。“我只是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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