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白看了一眼,顿时就觉得八九不离十,这些约莫都是她偷拿的。
不说别的,那玻璃瓶正是姝颜的美容水,这是姝颜高价系列的产品,目前还没开始进入市场,只供跟林妈和陆妈关系好的一些太太们购买,因此连春是断然没法买到的。
林楠又捡起来橘黄色的小瓶子,上面是英文字母,她辨认了一下,“防晒霜,晓白,是你的吗?”
林晓白接过来,是了,也是她的。这是陆妈送给她的,在她军训之前,陆妈给她拿了各种牌子的防晒,让陆文曜给她送过来。
总共有五瓶防晒,这个牌子就占了两瓶,据陆妈说是防水的,军训出汗了也不会掉。
有一瓶她之前用了一部分,然后分给林楠和连春用了。
本应该还有一瓶的,原打算军训的时候带去,但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找到,还以为自己粗心大意丢了,便带了其他牌子的。没想到竟在连春这里。
李雯雯也下床了,地上的东西还有她一份。
“我说我的发卡皮筋都不见了,还以为丢在外面了。”她翻了个白眼,“你连巧克力都偷?脑子没毛病吧?”
李雯雯是个脾气差的,抱着胳膊就冷嘲热讽起来,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连春被怼得面红耳赤,咬着牙不出声。
眼见李雯雯气出得差不多,林晓白也拦住了她,“你背后给谁说的我们什么坏话,一一澄清,自己再找宿管老师换宿舍,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
李雯雯冷冷地补充,“你还要给我赔钱,发卡皮筋是我妈从港区给我带的,进口巧克力,谁知道你还偷了别的什么东西,我也不问你多要,赔五百。”
连春抬起头,“我没吃也没弄坏,凭什么赔你钱!”李雯雯说得轻巧,但五百块钱放连春身上就不是个小数目了。
她是家里唯一的大学生,也是唯一的女孩,底下还有三个弟弟,一个在上初中,两个在上小学,都要花钱。她爸生病在家挣不了钱,全靠她妈挣钱养家。
考上了大学,她妈总算松了一口气,表示以后让她自己挣钱,挣不到钱就退学回家嫁人,也算把这么些年花的钱挣回来了。她家里连第一年的学费都不打算给,还是因为考上了首大,高中和县里发了奖金,才让她能掏得起学费和路费。
现在她身上也就剩几百块钱了,满打满算也花不了几个月,更别说之后的学费还没有着落,李雯雯一张嘴就要五百块钱,那简直是要把她逼上绝路。
林楠心软多了,她劝了劝,“发卡什么都没坏,就赔巧克力算了。”
最后连春恨恨地掏了五十块钱,才算是了结。
再关于换宿舍这事,原先她还有些不情不愿,林晓白拽着她出去说了几句话,她就沉默地去找老师了。
后来林楠还好奇,问林晓白,你跟她说了什么?
林晓白淡淡一笑,其实也没说什么,只告诉了连春她那两样东西价格罢了,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不问她要赔偿,搬出去大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报案、退学。
连春缺钱,更自卑。
就是因为自卑,她才嫉妒,她嫉妒李雯雯家庭条件好,嫉妒林楠热情开朗,嫉妒林晓白出手大方,因为这些都是她没有的。
但这些在绝对实力面前,都只能变成畏惧。
连春的动作很快,找完老师之后,当天晚上就搬完了东西。
李雯雯忙不迭地占了连春的柜子,像是怕有人跟她抢。
不过她也没占两天,就灰溜溜地搬了回去——又搬进来一个女生。
新来的这个女生个子高高的,至少有一米七五,留着过耳边一点的短发,还戴了个闪闪的耳钉,轮廓偏英气,看起来帅帅酷酷的。
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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