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慕心里一阵小欢喜,继续低头吃饭,不过还没吃两口,就又想起一事
“游简言,你是不是跟张太傅说了什么?前几天他跟我说什么我父亲啊师傅啊,我实在一头雾水”
游简言一边整理一边把那天的来龙去脉都说与她听,语气淡得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
全慕满脸惊诧“你居然帮我胡乱安了个身份?”
“有何不可?”
“可这样好像不大好”看来张太傅是看在游简言的面子上才认可她的
游简言看她那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于是慰道:“张太傅这人规矩古板,他对你奴婢这个身份很有偏见,我不过是希望他能秉着公正的态度对你的能力做出判断”
这么一说全慕心里便开心了许多,对着游简言嫣然一笑:“谢谢你”
“这么一提,我倒想起一事,你到底是哪里人?为何来到国都?”
“我……”
全慕被游简言那敏锐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慌,不知该怎么作答
游简言看她那表情万分为难,便移开了视线“不想说便不说了,无妨,你只要记住对外说你是广陵蜀岗人士,家里只剩你一人,我家父游恭是你师傅”
“可这无凭无据的,以后若是有特殊情况需要查起来……”
“你可忘了寿王是东都留守?你与他相熟,让他将你记入广陵蜀岗的籍册便可。”
全慕心里充满了内疚,他帮了自己那么多,可是自己连身份都说不出口,在人家看来肯定觉得自己很奇怪吧。
“去吃饭”
全慕点了点头,可她看着游简言在帮她整理实在心中愧疚,于是回座快速地把饭都吃完,又加入了整理中。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全慕已经渐渐感觉到困意了。一眼看去,这地上的书只剩下几十本便可以上架放置了。
全慕望了望窗外的天,估摸着此时应该是亥时了。再转头看着游简言,一副高大的身躯却一直单膝跪地俯身整理地上的书籍这么久时间,全慕心中实在不安
“游简言,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搞得定”
“这个时辰是宵禁时间,你想我被人抓?”
“那……你今晚不出宫了?”
“我觉得在这比出去被人抓好些”
全慕听游简言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就想笑
“也是,我之前刚来国都的头一天晚上,就因为在外面瞎溜达被人抓去打了二十下,冤得慌”
“自找”
“好吧,这件事算我无知自找的,不过后面的事真冤,那时候我疼得晕了过去,可是醒来的时候,我居然被一群带面具的人给带到个小黑屋,最后结论居然是他们抓错人了”
游简言没有出声,不过明显表情不太自在,顿了顿还是问道:“那你可知他们是何人?”
“不太确定,不过我猜有可能是异国奸细之类的,特别是他们那个带头的,一看就不太好惹”
“……”
“不过话说回来,我那时候也是不太厚道,刚来国都又没地方住,就让他包我一个月吃住作为赔礼,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
“……”
“更巧的是!我那时候也是住在沁心堂的,他是上一个屋主,你买房子的时候可见过他?”
游简言犹豫了一会,回道:“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男人卖给我的,我也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那不是,他也就二十多岁。”全慕又轻叹一声道“哎……后面也没见过他了,不知道去哪了”
“为何关心这个?”
“怎么说呢……虽然他这个人老是神神秘秘的,说话又很冷漠还很暴力,不过他救过我,那时候我还对他语气还挺不好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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