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然的病来得快去得快,当晚回宿舍睡了个底朝天又活蹦乱跳了。
“我们去吃酸菜鱼好不好?”纯然一脸兴奋地提议。
其余三人理都懒得理她,各自继续手上的事。
纯然没人理她,撒娇道,“好不好嘛?”
“要撒娇去你祝清和那里撒。”大姐投了个眼神给她,成功换来纯然的嘘声。
二姐还在看着她的悬疑书,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们要么给祝老师去个代号吧?”
“就叫三姐夫呗,你们叫三妹夫。”四妹建议。
其余三人一阵恶寒,大姐和二姐同时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四妹叫姐夫还算恭敬,她们叫妹夫是申请挂科吗?
四妹一脸无辜,“反正他也应该叫你们姐啊?”
“我那个去。”纯然扶额,“你们不要想这些,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的。”
“不是亲你了吗?”大姐回头。
“不是教你做题吗?”二姐回头。
“不是在你病的时候照顾你吗?”四妹回头。
纯然哭笑不得,“怎么你们都知道。”
“你说的啊。”四人集体指着她。
“这就是了吗?”纯然把头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们。
大姐白了她一眼,“废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空啊?”
纯然委屈地搅着手指,但是她想听啊。
“你想问清楚就去问一下他。”四妹路过摸摸她的头。
纯然扁扁嘴,“我总不能走过去直接问,你喜欢我吗这样吧,多丢脸啊。”
“忘了吗?那六个字。”二姐微微一笑。
纯然瞬间撑起身子,是哦。她现在病着更有说服力。
正想着,手机响得兴高采烈。
“说曹操曹操到,好好把握啦。”大姐说完三人一致转回身子。
纯然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
“好点了吗?”隔着手机的声音仿佛没那么清冷。
纯然咬了咬唇,轻声说,“好了。”
“嗯,十五分钟后下楼,我载你去复诊。”随后隐约听到一阵钥匙的声音就挂了她的电话。
复诊?来大姨妈还要复诊。纯然盯着手机屏幕,靠,还剩13分钟。
祝清和的车远远驶来,黑色低调的车,停在纯然面前。拎着书包,纯然弯身进去,刚想扣上安全带,一只干燥白净的手一下抚上了她的额头。纯然呆住了,手一滑,安全带又回到原地。
抬眸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睫毛根根分明,眼神深如潭水。
“不烧了。”他的手放下来。
纯然感觉脸又烧起来了,连忙坐好扣上安全带。
祝清和瞥了瞥异常乖巧的她正低着头紧抱着小书包,脸红扑扑的眼神闪烁,忍不住勾了勾唇,驶出了学校。
纯然周末都要回家那边家教,很少出去学校外面玩,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新鲜的街景,像小朋友郊游一样。纯然学校在著名是山清水秀,商业并不发达,最多的就是农产品。道路两旁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些上了年纪农民在摆卖。这个季节最多的就是荔枝,纯然盯着那些又大又红的荔枝,口水都下来了。
四妹说过,撒娇。
纯然偷偷瞄了瞄正在开车的祝清和,俊雅的侧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还在犹豫说不说出口,祝清和突然开口,“想吃荔枝?”
我去,纯然一瞬转头瞪着他,他怎么知道?
祝清和减速打着方向盘,车慢慢拐左,也没看她只是淡淡开口,“你不能吃。”
她知道啊。纯然撇撇嘴,她就想吃几颗,几颗而已。默默低下头,纯然咬着嘴唇,看着祝清和驶入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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