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入神,忽而听见玄战沉声问道:“你的血液的确很特殊,是什么原因?”
贺若藻早已气得不知所谓,拍案而起:“我怎么知道!若真的特殊,也不会被人当废物养了这么多年,还得天下,这种鬼话也信!”
动静太大,已经引起了隔壁侍卫的怀疑,玄战敏锐,已经发觉有侍卫在往房间赶来。
他迅速熄了灯,一把扯过贺若藻,圈在怀里,滚上了床,欺身在她身上,又用被子掩盖。
四目相对,贺若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玄战骑在身下!
她正在气头上,下意识反击,在被子里展开了与玄战的较量,奈何自己那点力气,怎么与这位尊神抗衡!
她的腿被玄战压地死死的,扑腾的那两下,在门口的侍卫看来,跟与床榻之人调情一般。
玄战俯身,在她耳边轻吐一口气,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震慑住了对方:“你别动,有人在外面。”
这声音就在耳畔,弄的贺若藻耳朵酥酥痒痒的,脸颊早已红透了,此刻她身子都有些发软,哪还有力气再动!
贺若藻整个人紧绷在那里,面纱遮盖,黑暗中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玄战。
玄战心下微微颤动,眼神早已没了以往的冷漠,如同她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炽热而深情。
明知她不是灵七,玄战却突然想摘下她的面纱,想看看她的容貌与七七,究竟有几分相像,竟能让自己如此把持不住。
听到门外侍卫已经散去,贺若藻猫儿般细小的声音,提醒压在自己身上的玄战:“他……他们走了。”
玄战若无其事地放开她,坐起来走下床。
只留下贺若藻还笔直而僵硬地躺在床上。
她望着屋顶横梁,不看玄战,却是在问他话:“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吗?”
玄战也觉得方才举止有些不妥,背着身子回她:“救你时不知道,随手救的。”
明明刚才被他压在身下欺侮了,他却如此这般冷淡!
贺若藻越想越委屈,心里总觉得窝了一口气,发泄不出,闷得难受,便用命令的语气赌气道:“带我去隔壁。”
许是做了欺侮人的事,自觉理亏,玄战倒是没有反驳,乖乖直接将她带去了隔壁。
昭盈只有件肚兜,陷入深度昏迷。
贺若藻走近她,看着她妖娆的脸,这个女人可恨也可怜。
她不冷不热地喃喃道:“此后,你我二人的账,也算是了了。“
她将昭盈贴身的内衣肚兜抽走,如法炮制,将门口的侍卫迷倒,把肚兜随便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
郡主之物,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这一丝一线,一看便是出自豪门绣娘手中。
次日清晨,一男一女在茶楼喝茶,听这说书的讲故事,主人公,便是这平阳第一风流郡主,故事描述地绘声绘色,还有乞丐拿着肚兜到处炫耀,茶楼里人山人海。
玄战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昨日由着她性子,看她做下了这些事,还安排好了话本子。
身为身份尊贵的天族太子,从未做过如此阴损德的事儿,此刻却也觉得有趣。
见贺若藻心情大好,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帮凶如今受到了惩罚,至于凶手……
贺若藻想起他身份,南国三皇子,自幼便受南帝偏宠,即便他真的犯下滔天大罪,在这腐败的南国,贺若藻自然不信,这南帝会谨遵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到时候不过是稍加惩戒,风平浪静之后又了然无事!
贺若藻轻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龙井,把玩着杯盖,若有所思。
既然这里没有人治得了你,那你便最好留着你的命,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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