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宴会,太子妃周旋在闺秀们的圈中,无暇顾及贺若藻。
正想地出神,耳边突然响起悠悠地声音提醒:“我觉得你待会儿最好与我同乘车马。”
浓重的警告意味。
贺若藻头也不回,冷声道:“你在威胁我。”
“很好嘛,你终于不装柔弱了,露出了你的真面目。我还以为,你只会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心,偷取别人的东西,恩将仇报呢。”
“东西我已救活留给你们,何来偷取?你莫要栽赃于我。”贺若藻还是没回头。
“你留下一废物有个屁用,好东西都被你拿走了!”风裕泽有些生气,跟她讲话怎么就讲不明白。
“我拿走什么了!”贺若藻也有些生气,虽说拿血救活圣葵,事先没有得到他们的同意,可自己当时保证过是救活而已,况且她还牺牲了自己当时宝贵的血液,她真的不明白自己拿走了什么。
风裕泽气的干瞪眼,没话说。
此时太子妃像一根救命稻草:“巫姑娘,本宫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你要同本宫一起吗?”
“好。”
“不行”
反对的自然是风裕泽。
他恢复了以往的潇洒俊逸:“太子妃娘娘有礼了。我正与巫姑娘探讨些医理问题,甚是费解,可否再留巫姑娘一个时辰,稍后再回。”
风流倜傥的风裕泽,亲自开口,太子妃娘娘侧脸竟也有些绯红,显得格外大度。
“如此,便让巫姑娘留下就好。”
太子妃摇曳着身姿,这么轻易地款款离去,贺若藻有些惊愕。
宾客接踵离去,太子妃车马也早已离去,贺若藻与风裕泽竟僵持到了最后。
平乐长公主看向风裕泽是娇羞的模样,看向贺若藻却是另一番眉目:“这位便是太子府的巫姑娘吧。”
贺若藻微微欠身。
“巫姑娘医术精湛,改日若是请巫姑娘过来请脉,相必姑娘不会拒绝吧。”平乐公主话语客套,面色却诸多不屑。
“自然。”
“天色不早了,太子妃已经回去了。本宫也为你备好了马车,专程送你回太子府,免得太子妃怪我这个当姑母的,不好好招待她的大恩人。”
“如此甚好,多谢长公主厚爱。”
不用与风裕泽同乘车马自然是好,可是专程为她配备马车,自己又不是官家小姐,无论如何想来都有些蹊跷。
风裕泽并不接话,而长公主亲自目送她上了马车。
马车行走不远,驶出主街道,开始走一些偏僻的地方。
贺若藻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窗外,送我回家?
这位长公主,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暗自戒备,今日怕是不好逃脱,暗自运功,汇聚了一股灵力,不知自己将要迎来的是什么暴风雨。
马车突然停了,贺若藻屏住呼吸,帘子被掀开,贺若藻刚想出手,发现竟是风裕泽。
他□□裸的嘲笑,满脸鄙夷:“就你蕴那一股灵力,能伤得了谁?还没出手,就被我一掌拍死了。”
她从未见过风裕泽打架,不知他是习惯了满口胡诌,还是真的这么厉害。
“怎么又是你!”
“下车,上我的车去。”风裕泽真的不能称得上是温柔的男子,他粗暴地将贺若藻扯下车,好像她不想下来一眼。
贺若藻心如明镜,知道风裕泽是在救自己:“那你怎么办?”
“他们若伤得了我,都能登天了。”风裕泽认真道。
贺若藻低声吐糟:“口出狂言。”
看他如此不屑,贺若藻也安心的上了他的马车,两驾马车又开始向不同的街道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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