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章 迷途漫漫(第2/3页)  来即我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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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羿,只是盯着乌青的石板地。

    江子羿从鼻中发出一阵轻嗤,道:“你就是如此谨记的?结党营私不说,还敢狎妓!你置江氏颜面于何处?又置与你订亲的项琪的颜面于何处?”

    江疾身份特殊,所处职位敏感,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暗处许多人脆弱阴暗的内心,如今事态严重,以至于引起民愤,甚至有人发起联名上书,要求在京兆府公审此事。

    江昭与他同气连枝,自然偏袒,江子羿又对他心疼得紧,只是怒斥他后,便让他来宗祠跪香,远离外界,此后要求公审的折子,都被江子羿一一发回原处。

    他在等,等一个破绽。

    一提到项琪,江疾心头就一阵刺痛,就如千万根绣花针一刻不停的扎在他心上似的,痛得他喘不过气。

    今年年初,江疾刚过十八生辰,就去项家敲订了婚期,定在六月,此时刚过三月,可出了这事,他再也没脸上项家求娶他心爱的姑娘了,更遑论他不知如何面对项琪的心碎与坚定。

    江疾并不作答,眼泪却不经意顺着他的脸颊,流经下巴,坠到地上,犹如他自云端跌落谷底。

    此时高泉宫中,项琪正坐在伊束一侧,由着她开解自己。

    项琪耷拉着脸,气色不佳,眼睛浮肿,眼袋像两颗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她有气无力的捏着手里的镯子,那是江疾送给她的。

    伊束见状,轻叹了一口气,“江疾这孩子也是本后看着长大的,我入宫那年,他才十三岁,只是个长手长脚的大鸭子。”话毕,她伸手拍了拍项琪的手背,接着道:“这时间真是不等人呐,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十八了,长成了多少少年人梦寐以求的模样?鲜衣怒马,肆意风流。”

    项琪知道伊束这是在安抚她,可她从前没少听江疾嫉恶如仇的表示对太后的不满,此时真道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遂应声:“项琪谢过太后,在此紧要关头还肯为公子说好话。”

    她原想求伊束为江疾向江子羿求情,可想了想,终究开不了口,这三年来,她与伊束接触颇多,很是知道她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大姑娘,与寻常女子别无二致,她也曾劝过江疾,别太过仇视太后,可江疾总是不听。

    是故,她开不了口求太后为江疾求情。

    “本后知道你与江疾婚期将近,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委屈,可中北律法比不得大齐,公族犯法惩处更重于庶民,他又如此引人注目,本后与信阳君即便想从轻发落,也是不敢。”伊束并没有承她的夸赞,只是自顾自为她做下心理建设,接着补充道:“听说巡查队到时他们不过是在饮酒,应当会从轻处理,不至刖刑。”

    这话虽有开解之意,甫一落到项琪耳中,倒像是故意泼她冷水似的,她从座上起身,恭敬行了一礼:“只盼公子能平安无事,即便是褫夺封号爵位,项琪也愿追随,白身布衣,更加快活。”

    她淡淡说完这话,却行退去。

    又过几日,民愤高涨,江子羿迫于无奈,终于在小朝会上对此事公审,江疾一身白衣,跪于殿上,环顾四周,皆是平日里对他卑躬屈膝之人,今日全都喜上眉梢,揣着袖子作壁上观,看他笑话。

    一切事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按例升堂后,由芮雨飞宣读案子的来龙去脉,由于这几日纠察无果,江疾最终被定性为狎妓未遂。

    江子羿并江昭听后长舒了一口气,都对伊束感激之至,这几日外界都紧紧注视着江子羿的一举一动,所以他请伊束派人四处奔走,经过一番努力,才将案子定为这个结果。

    他冷笑一声,复向伊束投去一抹甜笑。

    此时江疾有无冤屈已不重要,只要刖刑不落到他的身上,一切都能重头再来,毕竟,他没有能做第二个孙膑的自信。

    待审判进入最后时刻,众人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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