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屠苏揉着因宿醉而疼痛不已的头,想要爬起来,却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上下就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就是想要翻个身,也是觉得困难重重。
无法,屠苏只能躺回去。
可就这么一折腾,屠苏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闭着眼,细细体会。屠苏心里颇有些不安,只能试着动了动,找寻这种令自己不□□宁的感觉。动了动手臂,晃了晃腿脚,扭了扭腰......
“...呃...”
屠苏暗咒一声。
当屠苏开始扭动腰际之后,就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酸软之感传来,而且自己的玉臀还有点痛感?!这个发现使得屠苏还有些混乱的脑子,立刻就惊醒了,“嚯~”的一下,睁大了杏眸!一个不好的念头,立刻就出现在了屠苏的脑子里,遭了,该不是被......?不可能啊!少恭不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又会不会是发生了其他事呢?自己昨夜大醉,会不会是自己做了什么,受了伤,自己却不知道呢?比如说,震到腰了?或是摔了个屁股墩儿?
但是,若真的是发生了那样的事,那自己岂不是已经不干净了?对不起师兄了?
屠苏被自己心里的疑问,弄得神思不宁。努力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最多也就只记得自己听了欧阳少恭一席话,心中感慨无限,甚是难以抒怀,就拿起了一个水壶,仰头而喝。不对,那不是水吗?为何会让自己的头那么痛?难不成自己喝的是酒?为何回忆到了这里就断片儿了呢?
就在屠苏还在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糟心劳神的时候,换了一身杏黄色长袍的欧阳少恭,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就像是在天墉城的时候那样。
“屠苏,你醒啦?”
欧阳少恭先是将托盘放在桌上,这才来到床边坐下,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少恭,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痛!”
屠苏为自己现在的窘态,感到有些难为情。
“呵呵呵...”
欧阳少恭不仅没有回答屠苏的问题,反而还轻笑出声。
“...少...少...少恭,你...你...你笑什么?”
屠苏被欧阳少恭这么一笑,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一句好好的话也说不清了。
“屠苏莫不是忘了?昨晚,屠苏执起酒壶,饮得煞是豪爽,怎么?难道屠苏当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吗?我还未曾见过如此豪爽之人呢!”
欧阳少恭调笑道。
“什么?!昨天,喝的是酒?!”
被欧阳少恭这么一说,屠苏立刻就炸毛了,“嗖~”的一下,翻身坐起,杏眸睁得圆溜溜的,满眼的不可置信。
“哦?这倒是奇了!屠苏喝得甚是高兴,现在却甚是惊讶,难不成屠苏以为喝得是水?”
欧阳少恭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浓了。
“我...我...”
屠苏已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实在是颠覆了屠苏的认知,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怎么能够沾染这些红尘俗物呢?自己才离开天墉城几天啊?怎么能够把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呢?如此这般,岂不是辜负了师尊和师兄的教诲了吗?
“屠苏,不过是宿醉而已,不必在意。现在,你已经离开了天墉城,在江湖漂泊,很多时候,门派中的清规戒律,与这江湖规矩,可是格格不入的。既然屠苏想要闯荡江湖,必然学学这江湖中的规矩,否则,寸步难行。”
欧阳少恭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这江湖规矩就是要喝酒?”
屠苏再度被欧阳少恭刷新了世界观。
“这倒也不全是,但也是其中比较重要的一点。算了,这些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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