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他说不会,那便是绝对不会发生。
“我这次回来...银时?”
坂田银时握住了眉间的手,近一步拉近了俩人的距离,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竹归的胸膛前,像一只巨大的哈士奇缩在主人的怀里,眷恋的嗅着竹归草木的独特味道。
“反正又是说什么要展开新的旅途之类的告别吧,每一次,每一次你都这样...”我可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在意的人远去的背影啊!
竹归眉眼温柔的看着银时的卷毛脑袋,耐心的开口顺毛:“我找到了生在此世的意义。”
“自从松阳老师消失在我们的世界,我一直在思考,没有了一直以来的路标,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银时沉默的听着竹归软软糯糯的嗓音叙说着,能毫无芥蒂的提到那人名字的,只有他现在抱着的笨蛋了。仿佛...仿佛那人还活在世一样。
盘旋着的麻雀不知何时吵闹着落在窗沿,叽叽喳喳的,把竹归接下来的话模糊。
“这几年,我一直以来毫无目的地踏遍村庄,田地;山间,花海;城市,街道。我看见了农民为了生计挥洒的汗水,看见了旅人失去希望的灰败,也看见了光鲜的游女朝命运低头。很多没有能力的人倒在这不长不短的路边,也有怀抱信念的人被困难绊脚。有很多无奈的事发生在我的周围,那是种令心都沉重的力量。”
竹归轻松的就挣开了坂田银时手握着的力道,解放的双手张开环住了怀里的人。
“我知道我一直都与你们不同,明明同是松阳老师的弟子,你们已经找到了各自的道笔直向前。”他也曾不甘心过,他也害怕着朝不同方向前进的昔日伙伴把他越抛越远,他们现在有了各自的新同伴,好似只有他一直在原地踏步。
“毁灭。”晋助对过去的心灰意冷。
“改变。”小太郎对未来的江户期待。
“守护。”银时对现在的歌舞伎町。
感受到银时抓着他衣襟的手骤然一紧,竹归安慰的用下巴蹭了蹭他软软的卷毛。
“直到我看见一家私塾,屋檐下孩子们对他们老师所展露的,是令我动容的安心信赖,他们可能对前路迷茫,却不会为现时犹豫。那一刻的触动使我知晓,我也有我可以做到的事。”一如既往轻飘飘的嗓音透露着的,是足以让任何人心神震撼的坚定。
“我想成为新的路标,像松阳老师于我们那样。”
“不论过去,不论性别,不论理念,甚至不论阵营的,去倾听,去帮助,去温暖,去拯救。刚刚银时一定在心里骂我笨蛋了吧?我听到了哦,可哪怕是我这样的笨蛋,我也想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去指引着别人啊。呐,银时一定会支持我的吧?”
竹归还是走了,银时是知道的,明明是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在做了决定之后才不会理会周围人的挽留,我行我素的叫人心骂狠心,却又看到看到那双不容置喙的眼睛时,僵硬到什么话也说不出。
鼻尖好似还能嗅到竹归独特的味道,银时直刺刺抬头盯着天花板。
“笨蛋,路标的话,你一直以来都是啊...说到底不要管周围人的死活,只留在我的身边不就行了。”
说着不负责任的话,银时嘴边确是留着笑。不需要任何言语,他才不会告诉竹归,他们每个人之所以那么坚定的在路上走下去,是因为有个笨蛋一直在回眸触之可及的地方筑起了休憩的港湾呢。谁叫那个笨蛋每次都那么自说自话还没有丝毫自觉。
熙熙索索的爬窗声传来,惊起了麻雀振翅飞远。
“银时,我闻到了竹归的味道!”来人一头秀丽的黑色长发,脑袋转来转去:“他人呢?”
“你是狗吗喂,话说身为通缉犯还那么明目张胆的爬窗?他啊,走了啊走了,假发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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