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第二十章(第1/3页)  炮灰男配的白月光是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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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初寒在骆思存的凝视下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了她面前。像是要对她说些什么,嘴唇嗫嚅几番,然对上她探究的眼神,他又不知怎的开不了口。

    一旁的骆思茗见状,不甘心被冷落,便出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楚楚可怜道:“初……初寒,对不起,是因着我爱慕你许久,五皇姐可怜我,所以才出手帮我,你千万别生她气啊。”

    啧,短短一句话就将所有不是全推到别人身上了。

    作为这个别人,骆思存笑得愈发灿烂。

    盛初寒皱了皱眉,因骆思茗的称呼满脸不适,“溧阳公主,皇上赐婚圣旨还未下来,这般称呼,想必早了些。何况长鸾公主身份尊贵,臣岂敢以下犯上,怪罪于她?”

    “盛大人说的是。”骆思茗忙不迭地点头,而后又试探着道,“你没生她气就好,五皇姐将香囊交予我时,我只道这同你的是一对儿,也不知这是哪位姑娘绣的,想必也是爱慕你之人吧?”

    骆思存再次啧了一声,若非此时的氛围不允许,她真想为这个皇妹拍手叫好。

    不但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一边套盛初寒的话,想着让那个藏于暗处的“情敌”浮出水面。

    可惜盛初寒并未回答,只是对骆思茗说:“能否让臣同长鸾公主单独谈两句?很快便好。”

    闻言,骆思茗心底有些不舒服,但见盛初寒神色微妙,似是忍耐已到极限,是以她不得不做出让步,只得先颔首转身。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仍在院子里等着,因着想跟盛初寒再说两句话,也因着不放心屋子里的两人。

    方才还吵闹的大殿霎时安静下来,骆思存同盛初寒相对站着。

    宫灯照明亮如白昼,她歪着头细细打量起他来。盛初寒面容清隽,眼睛黑白分明乌黑深邃,眉峰弯折弧度很小,显得整个人冷情而凌厉,鼻梁挺拔如关外白杨,嘴唇薄凉似雨中玉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体内流淌着北蛮血脉的缘故。

    是她从前很喜欢的长相,看着看着,她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景无虞,那个一身朝气、英姿勃勃,笑起来仿佛世间冰雪都可融化的青年人。

    眼前这人,好像还没他好看呢。

    也不知他现下走没走,没走的话躲在何地。

    她暗自琢磨着。

    等了许久,盛初寒仍是一言不发。

    她有些不耐烦这漫长的等待,却也不想沉不住气先行开口,反正他疑惑的事,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

    盛初寒见她目光平直向前,眼中时而不屑,时而不耐,时而又盈满笑意,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了。

    莫名有一股悲涩感涌上心头。

    就像曾经最坚实的拥护者转身将矛头指向了他,就像逆境而上想要摘取凌霄花的旅人忽然顺风回头很快走远。

    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嘶吼着对他说:你被背叛了。

    他紧紧捏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克制着那些翻江倒海般令他难以冷静的情绪,平缓出声:“你早就知道那香囊是谁的?”

    “真是好笑,”骆思存哂道,“知与不知,你看不出来吗?”

    盛初寒默然伫立,她的确从头至尾都表现出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可是没听到她亲口承认,他总抱了一丝希冀,若是她不知道他同楚妍之间的亲密,是否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现在,答案显而易见。

    他还未说话,只听她挑着眉嗤笑道:“有那么一位蠢货样的姘头,很多事,想不知道,怕都难吧。”

    “……”

    “姘头”二字让盛初寒脸色颇为难堪,词很难听,但意思却很到位。

    连他也不知香囊上的隐含之意,偏偏骆思存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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